白米,说话含糊,“不用,说不定我明天就出去了。”
杨翠兰又瞪了她一眼,打量打量周围一圈的牢房,心里更是难过,“三天两头出一次事,你怎么这么让人跟着你揪心啊。我也就算了,孩子们……”说着,又抹泪。
说到孩子们,灼萝眼圈也跟着一红,这些日子她惹出许多事,连累孩子们也跟着着急上火。
“孩子们都好吧?”她声音低下去。
“能好吗?小的都不吃饭,坐在门槛上说等你回来。”
灼萝眼泪“唰”一下从眼眶迸出来,怕人看到,又赶紧擦个干净。
“你回去好好跟她说,就是娘说的,让她在家好好吃饭睡觉,娘很快就回家,回家给她带好吃的。”喉头哽咽。
禀一禀泪,灼萝胳膊伸出外面扯着杨翠兰袖子,“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样倒惹得我伤心。”
“你还知道伤心啊。”杨翠兰使劲在脸上胡了两把,嗔瞪着她,“咱可说好了,这次出去以后,咱就好好的做生意,可别再打架惹事了。”
灼萝点头如捣蒜,“嗯嗯,行,行,都听你的。”
这一宿,灼萝睡的不踏实,好几次昏昏欲睡之间又一个激灵醒来,闭上眼就梦见三小只,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就是被崔金枝抓回去虐待,更离奇的一个,是梦见他们爹回来了,说要把他们三个都带走。
灼萝口中喊着“不许走,不许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才看清楚是在牢房里,但身上却湿了一大片。
早饭后没多久,太守大人再次将他们三人从牢房里提审出来。
今日的公堂比昨日还热闹,堂外的人,多的从内堂排到大门外。
杨翠兰和赵英一早就守在外面,衙门一开,他俩带着孩子第一个冲了进来,站到最前线的位置。
灼萝和熊老大熊老二跪在堂下,今日余垚是和他夫人一起来的,昨日他夫人听到儿子的死讯就晕了过去,今日身体好一点,就执意要一同来。
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谁杀死她的宝贝儿子的!
那仇视的目光,比刀刃还锋利,直喇喇的向他们三人射来。
几位大人一同而来,太守大人落座后,其余人才坐下。
还未等敲响惊堂木,就听一声哀嚎,“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儿子死的凄惨,他才二十五岁,还没有娶妻生子,就这么被人杀死了,大人,你一定要严惩凶手!”
余垚夫人秦氏五体投地向上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