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不能信邪,但有时你不信也得信。
凡俗人等,生老病死,无数的弱点,在更高阶的存在面前,真的可能什么都不是。这些更高阶的存在整出的东西,即便是最普通的那种,对凡俗人等来说可能都是不可逾越的天门。
信心满满的福山正浩在要触及那剑时,就像刚才那镖一样,竟停滞了。
而刚才那镖,在停滞之后的结果是什么呢?是被不知所以的力量化作粉雾。
所以,福山正浩比那镖强一丢丢,能更接近剑一些,但仍旧没什么卵用。
此时的疑问只在于,他会被化成粉雾吗?
显然,福山正浩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危险,冷汗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或许能让他松口气的是,化作粉雾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但是,他也发现,自己的脚已无法挪动,身体也没办法做大的活动,竟是整个人被不知什么力量禁锢在那里了。
白柔见状,觉得不说些风凉话都不好意思了:“福山正浩对吧,虽然说世间之物有力者得之,但显然你的力不够嘛!”
福山正浩此时正冒着冷汗想着如何脱身,同时也想着如果脱不了身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所以已无暇理会白柔的嘲讽。他只能紧张地尝试各种挣扎和努力,希望尽快拜托危险。虽然此时那剑在离自己咫尺不到的地方放射着神秘的光,但他已经没什么想法了。
这时,白柔又看向成天,说道:“成老师,显然,还是得你上。”
成天虽然已经意识到白柔说的可能真的是对的,但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感觉,他说:“白老师,刚才发生那么些事,我可不觉得我有必要过去拔那把剑。话说,你如果喜欢或者想要,你去拔好了。”
白柔听了成天的话,沉默了好一会,然后说道:“成老师,你还是不能理解么?或者,你还是不能接受么?有些事是注定的,是无法逃避的。”
说这话时,白柔是一副严肃的神情,搞得成天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像那种硬是不肯听话的孩子面对老师一样。
又想了想,反正都已经在这奇怪的境地了,就往前,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是,成天说道:“白老师,我还想说的是,感觉拔剑这么有仪式感的事,那个什么福山正浩像沙雕一样在旁边,会不会很煞风景,或者,会不会影响我拔剑的神圣性。”
白柔看了成天一眼,表示有点无语,但想了想,就说道:“东日国的家伙在这种场合,就那么杵着,确实有碍观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