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姜清桉送给他一个淡淡的微笑,“等着。”
说完,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走了。
沈洲抓着衣角的手一空,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完了完了。
彻底完了。
姐姐一定在记恨他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现在终于有机会见死不救了。
沈洲面如死灰,脱力跌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姜清桉离开的方向,内心绝望。
姜清桉不知道沈洲丰富的内心戏,此刻她心中已有数。
此事本来是可大可小的,奈何禁不住萧挽秋刻意的煽风点火,煽起来百姓心里那股对权贵横行霸道、仗势欺人憎恶的火。
不得不说,萧挽秋这步棋下得实在高明。
以民为匕。
自古,民能载舟,亦能覆舟。
父皇上位之后,一心为国为民,励精图治,才有南诏如今的太平盛世。
沈丞相是不是国之蛀虫,他心里很清楚。
可架不住百姓的愤懑。
毕竟,陈荣煊和沈洲在醉香楼的所作所为确确实实为人不齿。
更别说被人捏住了把柄。
稍微一造势,便会火随风势,越烧越旺。
这不是姜清桉希望看到的。
他们两个是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也不能被人暗中操控。
当务之急,最好先确认那对父女的情况如何,不给有心之人造势的机会。
想到这里,姜清桉对绿荷道:
“找人去打听那对父女的情况,派人盯着,别让她们出事。”
绿荷心思简单,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有些疑惑,挠了挠头,“啊,她们不是有巡捕营的人看着吗,为何会出事?”
姜清桉叹了口气,“小丫头想不明白就不要问那么多,照做就是。”
突然想念青桃了。
青桃聪慧伶俐,办事细心周到,又跟在她身边这么久,早已感情深厚。
倒也不是说绿荷不好,只是到底是别人的丫鬟,用起来多少还是不顺手。
“噢噢好吧,奴婢知道了。”
绿荷这才点点头,去交代了。
御书房内。
皇帝的确如姜清桉想的那样,沈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沈丞相是朝堂上的老臣了,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在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