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啐了一下,“果真是丑人多作怪。”
姜清桉有些微愣。
沈洲作为沈意的亲弟弟,竟然这般贬低折辱自己的姐姐?
实在是难以理喻。
“行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跨火盆吧。”
小厮将火盆放在门槛前面,沈洲指着火盆,不耐烦的催促道。
姜清桉回神了。
虽说她不是真正的沈意,没有替她管教弟弟的资格和义务,但她又实在看不下眼。
罢了,现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换回去。
沈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占着自己的身份,既如此,那她现在就只能是沈意。
姜清桉不再顾虑,反手就拧住了沈洲的耳朵用力往下拽,一边拽一边往火盆那里拖。
“跨火盆?喜欢跨火盆是吧,今儿就让你跨个够。”
“还我出门丢人现眼?丑人多作怪?相府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小兔崽子,自己姐姐在外面受欺辱你作为弟弟不帮就算了,竟还胳膊肘往外拐出言折辱,这些年的学堂白上了,是非都拎不清,连基本的同气连枝、兄友弟恭都不知?”
“还让我跨火盆去晦气?嗯?到底是谁丢人现眼,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姜清桉每说一句,手上力道就重一分。
那架势,是非把他耳朵拧下来不可。
沈洲惨叫连连,耳朵在人手里,被迫拎来拎去来回跨着火盆,热意扑在腿上,身上早就出了一层汗。
“你竟然敢拧我耳朵,谁给你的胆子,快放开我!”
“啊——沈意!你疯了,给我停下,停下!”
“痛痛痛——轻点啊,我耳朵要掉了呜呜呜——”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丢脸,我不要跨火盆了,饶了我吧姐。”
刚开始还怒不可遏,后面渐渐哭着求饶,门口的小厮看得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可怕!
这火盆是我端来的,待会不会算到我头上来吧。
小厮默默退到墙角,暗自祈祷。
听到沈洲的求饶声,姜清桉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说这些浑话,耳朵别想要了。”
沈洲瞪着眼,揉着自己已经快掉的红肿的耳朵,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看我现在耳朵好着吗?离掉就差一步了!”
“沈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