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一会儿又抹眼泪叹气的,就知道村长说的都是实话,的确,这个村庄发生过很多的灾难,这些灾难带来了无法弥补和愈合的伤痛。
而此刻,似乎,村长正在转嫁痛苦,为自己和村民们受过的苦找人来买单,这个人就是我娘。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说服村长放弃对我娘的敌对,并且将情绪已经被煽动起来的村民好好地劝回去。
我说,那么,村长大人,你凭什么说这一切都是我娘引起的?
村长用鼻子哼了哼,表示不屑,说:‘你娘嫁过来的第三年,我们村里的寺庙就无缘无故地倒塌了,现如今,我们都没能集合上钱财来重新修建,你娘嫁过来的第四年,我们村大旱,结果牲畜都死光光啦,麦苗也不好好地长,那一年可是饿死了不少的人。接下来,你娘嫁过来的第五年,我们的愚公也死了,从此下山的道路不再有人开凿,为娃子们开创幸福生活的可能在我们这一辈子明显是实现不了啦。
在你娘嫁过来的第五年,你家老宅修理的时候,我们全村人也是当你爹不是外人,纷纷来帮助,结果,大家有目共睹地,看见一条大蛇从你家的老梁里飞了出来,直冲云霄,结果,将这里仅有的地力,那一层薄薄的、种庄稼赖以生存的土也给飞扬着带走啦,你说我能不怨恨你娘吗?!
我说也许你这一切都归因到我娘身上是因为你又排外的情绪。
村长冷笑一声说: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一个丫头片子的插啥嘴,我告诉你吧,在你娘嫁过来的第九年,你爹也给克死啦。
当村长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被针给戳穿了一样,这个针戳穿了不要紧,还被拧来拧去的,正在不停折磨着我的心,当时的我还小,不懂得什么是栽赃,也不懂得如何娶辩驳,但是,我看见自己的娘好像一团烂泥摊在院子当中,任由村长处置,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要争!我要替我娘辩护!
我说村长天的事情是老天作主的,不由得我们,你说是我娘引起的,并没有确实的这些灾难和我娘的联系啊。
村长说:小丫头,你可别忘了,你爹本来是不该死去的。
我的心一凉,难道说我爹的死是他杀?
村长说:小丫头啊,你爹真是可惜了,这么能干的一个人,一个辅佐我的左膀右臂,就这么一下子没啦。
我说,现如今,我顾不上去怀念我爹,我得把我娘和我的弟弟妹妹安置好,这事,我想我爹在酒泉之下才能瞑目。
村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