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觉着不解气,于是,继续心理活动:
“精英分子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们这些城市小业主,转向转的倒是快得很,可是,从来没个准头!是看谁在位,就效忠于谁啊!我算是看透你们啦,永远不能成为我们团结的对象。”
这一边,被薛蟠骂了的小宝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全当薛蟠是透明。
小宝的心里素质一向了得,从来不臊得慌,更看得开,决不肯去惹那没必要的闲气。
茗烟说:“小宝啊,我算是看出来啦,这帮子公子哥哪里心里有杆称,哪里懂得什么是非曲直?和咱俩的唯一区别,就是他们爱面子,打幌子。”
薛蟠这回可没有像蔑视小宝那样蔑视茗烟,他反而又是欣赏又是欣喜,直接喊话给茗烟听:
“爱面子、打幌子……茗烟兄弟,你可咋想出来的?俺的特点可让你给说中啦!”
茗烟听得胆战心惊,以为栽进了茅坑,不成想,却是自己中了大奖。
然而,再看薛蟠,薛蟠是真的被触到了痛处,且在为能清醒地看到自己而高兴。
茗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一向多嘴的茗烟架不住人表扬,于是乎,又加上了一句话,他对小宝说:
“这帮公子哥就是让孤独给撑的!你看啊,爱面子、打幌子,要的可不都是虚名?太不实惠啦。”
小宝说:“我现在倒是越来越觉得咱俩之间有共识,要不,咱真就结成个友邦,好不?”
晴雯白了他俩一眼,意思是说:“早知如此,你俩当初何必互掐个没完?!”
响铃拉上晴雯,正要叙旧,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正事。
一回头,响铃问老张:“你可是御林军的头儿?”
老张施礼:“在下正是,公主殿下有什么吩咐?”
公主从腰间拽下个令牌,漫不经心地甩到老张怀里。
老张忙不迭地接住,连口气都顾不上喘匀。
这只说明了一点:连功底深厚的老张也架不住公主大气场的碾压。
老张拿着令牌仔细地观瞧。
紧接着,他猴急地扑腾一下跪在地上,说:
“公主亲自大驾光临,实在是我们的幸事。这公主党一事,实属朝廷委派,臣子不敢有误啊。你这指令……赎臣子不敢接命。”
“怎么着,你敢抗旨?”
老张说:“启禀公主,身在其位谋其政,小的不敢违抗的是当今皇上的旨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