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伙你争我抢、有滋有味地吃着晴雯给烤的山药蛋时,一个作战计划已经出炉,并在吃得满嘴焦黑的众娃子中间悄悄传递着…..
天,眼看着就要黑下来了。
晴雯主动对大家伙儿说:“今天由我来守夜吧。”
薛蟠马上阻止,说:“不行啊,妹子。你这刚从黑衣人那里回来,还没完全通过我们的检验考察期呢。”
晴雯一个抱拳,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是怒,还是漠然。她独自默不作声地下了崖坪,休息去了。
宝玉看着风铃身体晴雯灵魂的背影,对薛蟠说:“你是不是有点太心狠了?”
薛蟠咬着宝玉耳朵,悄声说:“这家伙怎么呆在敌营十来天的时间毫发无损呢?我今儿个虽然赞成她制定的作战计划,但这不等于说,我就已经相信她的为人啦。你想啊,人心不古,连你贴身的书童茗烟都变节到了敌方,我们还能相信谁,还能把最重要的东西托付给谁?!”
宝玉说:“的确,实在是扎心。不过,晴雯和茗烟是不同的。”
小宝说:“这一点,我从小长在红袖招,就深有体会。那些莺莺燕燕的姐姐们之前都喜欢我着呢,一天到晚哄我玩,给我买好吃的,可是一旦从了良,一旦名花有了主,她们一个个地,都立马就翻脸。即便是后来我哭着嚷着去找上门,要见那些我思念的姐姐们,她们也都一概闭门不见,翻脸不认人。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说到这里,小宝已然义愤填膺,道:“都是因为她们想忘掉曾经在红袖招的那一段经历,更刻意抹杀这样的经历和曾有的身份。”
宝玉说:“茗烟可不是为了隐瞒什么奴仆的身份,茗烟的行为其实是愚忠。”
薛蟠说:“你竟然还替你家奴仆说话?都到了这般地步,是他引兵入山,来擒拿你的!”
宝玉严肃地说:“恐怕我家茗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要不,就是被坏人给要挟住了,否则,他断不会如此忘恩负义。不过……他若真的如此,那也是因为信仰的缘故。”
薛蟠“扑哧——”一下给笑喷了,说:“宝玉,你省一省吧!”
宝玉大睁着眼睛,一脸无辜状,反复强调说:“真的。什么是愚忠啊,并不是要效忠于从小一睁开眼睛就得叫主子的人家,而是要忠于自己的信仰,忠到迂腐、愚蠢、雷打不动的份儿上……”
晴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了气儿,又回到了大家伙的中间,此时,小宝正在问宝玉:“那你说,你家茗烟这愚忠,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