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这一次可没有耽搁,直接就回复了,说:
“这第二种方法,虽然我说是青峰功给我的,我师傅说不是……哎,这些全都无所谓了,咱也不讲究是否师出有名看,咱们自己实用就好,那么看行不行?”
听众个个点头,说行。
晴雯接着说:“第二种方法,我就是找了四周的云雀、菜青虫、啄木鸟,以及风儿,我会很耐心地私下问询了有关他们这路该怎么走的问题。于是,人就像给安了个算盘一样,一下子,就不想踩这里,不想碰那里,结果,我就是这样靠在临时的感觉而自然而然避险的,还能不打磕巴地迈过去……嗯嗯,就是这个道理,只是……不知你们可懂?”
众人各个摇头,觉着晴雯简直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说自话。
待晴雯再一转身,去看那各个黑衣人。
一个站在树下,对着鸟儿说着鸟语;
另一个,正对着土地三拜九叩,一个头接着一个头,也不休息,看来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不开悟、不得正道、不被土地公公给指导那就永远不起身;
更有一个,在地下捡起一只菜青虫,捏在手里,这么一个黑衣御林军出身的大人,好像正在无情地吊打、拷问着无辜的菜青虫,又像是在用“吃掉它”来威胁,好让它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