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此时,再看晴雯,这丫头竟然笃定如一个晨钟暮鼓的老衲。
“好好好,小丫头,你越是笃定、相信,那么,你就越可以得到的更多。”马教长其心大慰。
晴雯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傅马教长此时的心里正五味杂陈,并兼有对自己的一番期望。
她现如今这点“道行”,也就只够她这儿打点补丁,那儿,加些火候。哪儿的功夫她都想沾点边、哪样功夫也没有参透、哪里的功夫一到自己运用就露怯……
苦恼无益,还是想法子要紧。
晴雯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在和茗烟的比拼中没有输掉,反而胜了茗烟一筹,可说到底,茗烟声称比自己高两个境地,可实际上也可能水平很初级,这样比起来,对于晴雯来说,并没有什么获胜的欣喜。
她也不往高处看,也不想拿茗烟这样的低处来作比较。眼下,晴雯更想如师傅所嘱咐过的那样,先放下进一步的修习,而是好好地把自破境后已经掌握却没掌握好的功法再好好地温习、再温习。
眼看着追兵当中,那些黑衣御林军除却有些着急、希望早些个上山抓到“小鬼”(指的是薛蟠、宝玉等众娃)以外,对自己这个女扮男装的娃子并不很留心、在意。
自己的师傅马教长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倒像是个静看事物发展规律的看客。
而茗烟,明显是个带路的,他到底对黑衣人的真正目的有多大了解,冒似他不明就里,也不是什么核心人物。
有了这样的初步判断,晴雯可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并不是说,此刻的对敌情况变得简单好应付了,而是自己暂时的烧脑推断告一段落了。晴雯并不是一个勤于思考的人,往往,她喜欢用行动来支配未来。所以,这样分析得来的模糊的判断并不能左右她的情绪,更不能指导她的行动。故而,她想到什么,也就把这不成型的想法搁置在了一边。
晴雯放松心境,原是因为想到了当初师傅教给自己时,曾经轻描淡写地提到了青峰功里一个重要的主旨,那就是“从善如流”。
“从善如流”?这个说法,放在别人身上,那是万万使不得的。
如果真的照本宣科,眼下,正险象环生,坏人欲取欲夺,从哪里,也看不出有什么“善”的征兆,更别提什么为善而从善啦。
然而,晴雯并不这么理解问题。
她倒是觉得:此刻,正是“从善如流”真意可运用的时刻,既然已被缚,就极有可能:敌人欲把自己当作一个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