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历练当主子的做派。至于你的主子,自然留给你自己受用。”
晴雯上前和小宝一击掌:“成交!”
晴雯和宝玉拿起锄头、耙子正待开路时,发现小宝已经抹头回转,走开了。
宝玉叫这:“嘿嘿!说你呢!小宝,不是说好的一起去打野猪吗?”
小宝也不回头,说:“你们尽管去吧,我得去使唤我的家仆去。”
晴雯正欲发作,见宝玉冲自己挤了挤眼睛,就问:“干嘛阻拦我?”
宝玉说:“我是你主子,我不许你去管韦小宝。”
晴雯说:“我家仆现在到他手里了,我不放心啊。”
宝玉说:“大丈夫怎么来着?”
晴雯低下头,喃喃地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知道了。”
……
宝玉看晴雯犯嘀咕,就问:“咱俩是不是人手不够啊?可别反叫野猪把咱俩给打了。”
晴雯正想象着那天和薛蟠道别后自己一路下山,准备去见响铃时走过的山路。
若不是自己那天劳累而贪觉,怎会就被这中年男人给绑架了呢。
想象着那日听得野猪声响的地段,晴雯似乎脑袋里装个地图,正按图索骥地寻找那天的位置。
宝玉见晴雯如此全神贯注,自觉跟在后面,也不多话。
到灌木林地段时,晴雯示意宝玉和她停下来歇息,她冥冥中有种熟悉的感觉。
“哼哧哼哧——”的响动再次证明了她的直觉。
一个黑影窜过,晴雯和宝玉的身上留下了划痕。
“难道是只大箭猪?”宝玉看着残破的衣角,惊惧地问。
晴雯弯弓搭箭,在一块大石头上匍匐,想要居高临下,找到合适的射击地点。
宝玉手拿箭袋,做了射箭人的助理。
闻了闻周遭的气味,晴雯有了新的主意。
她拽着宝玉的衣服袖子,手儿直掏进他的衣袖,说:“借你一点气味。”
宝玉只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探到自己的咯吱窝处,“呵呵呵,别!呵呵呵。”宝玉觉着晴雯在瘙痒。
晴雯一脸严肃说:“你麝香味的汗可以充当松露。”
“啥是松露?”宝玉说:“不会是薛蟠藏在自己胸口那黑乎乎的几个大土豆吧?”
“正是啊。价格堪比黄金的。”晴雯说。
“那你这不是对我过誉了吗?”宝玉羞臊地低下了头,要知道,除了知己晴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