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意,这老宅子能修到什么程度,也只能看它的造化了。这许多天,我在山顶也是呆够了,不知薛蟠老兄回来没有,真想下山找他们去打打牙祭。”
宝玉说:“不好,不好,这水井不知给枯了多少年啦,我研究了半天,也还是没琢磨出来怎么把水引来。”
韦小宝哼了一声,道:
“你真当自己是劳动人民啦?这活计,干起来,玩玩票还是可以的。可是,一向以来,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专业的事要找专业人士来解决’,咱们这些公子哥在乡下锻炼锻炼、尝尝艰苦的滋味,知道老一辈为我们打下江山不容易,也就得了。犯不着抱着个事情就如处女座人士一样死不放手,不做到完善完美了决不罢手,那不是认死理是啥?!
“我可有言在先啊,”韦小宝似乎怕空口无凭,把手放在胸前信誓旦旦地说:
“我可没法陪同你这一根筋到底地在这里修房子。我得去偷只鸡、我得下山和姑娘们喝顿酒……长此以往,国将不国,长此以往,我还是男的不?”
看他一个劲地抱怨、劝阻、叽叽歪歪,宝玉直接一铲子、一铲子地奋力地将古井中的淤泥淘出来,全把小宝在自己耳边的嘀咕当作了耳旁风。
为引流山泉入山顶古屋的古井当中,可花费了宝玉不少心思,如今,设想在、技术在,可人手严重欠缺,韦小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明显拖延了宝玉的开工进度,
再说,房顶的屋瓦还没来得及涂上今年的树胶,如果遇上大雨,肯定会把屋内新铺设的木地板给弄湿、弄懊糟了。
起先,宝玉生了一计,想调动起小宝干活的积极性。
“小宝,我们怡红院的好姑娘多,回去我替你甄选甄选。”宝玉边说边察言观色。
“你忘记了我的出身吧,”小宝已一付满不在乎的模样:“我那听鹂馆姐姐妹妹们难道就真的比你怡红院的差?!”
宝玉恍然大悟。
小宝依旧愤愤不平。
宝玉也不管是什么理由让小宝受了委屈,他首先做出来一付赔礼道歉状,低姿态地问:
“小宝,宝爷我哪里得罪你啦?”
“你狗眼看人低……”
“啥?这话说的,白费了咱俩这些年的交情。”宝玉大叫。
“我韦小宝何时怜香惜玉过,对响铃,俺是尊她是个头头儿,对晴雯,俺一向以哥们相待。俺哪次不是把哥们情谊置于男女之情之上?!亏我们相处了这许久,没想到你竟然还用女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