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衍一时间还想继续说,林黛玉解释道:“我每日只需上三个时辰便可。”
这话一说,就是费良辉也觉得不可思议,还能这样?
见两人震惊的不行,林黛玉顿觉心里舒坦,她补充道:“我爹说的。”
冷子衍顿时泄了气,“我知道了,肯定因为你是女子,所以才这般悠闲。”
林黛玉鄙视的看他,“哪里轻松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走了。”
冷子衍两人对她的来去自如,只能投以羡慕的眼神。
这边陈夫子下课后,做好教案,便带上两本书回家了。
明日他休沐。
这夜,陈夫子像往常一般,看书至亥时,便洗漱上床入睡。
不多时,陈夫子的呼吸绵长,已是睡的沉了。
他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进了玄而又玄的地界。
往前看去,是一片雾蒙蒙,周遭也没个人。
他仔细回想,记忆却十分混沌,只知自己似乎要回家去。
于是,他试探性的往前走着。
来到一座桥上,陈夫子低头望着漆黑的水面,心底很是害怕,却又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他没多想,径直闷头往前走。
刚下了桥,耳边传来索索声。
陈夫子心头一紧,猛然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他皱着眉,继续前行,但那声音又一次出现了。
又是一阵回头,依旧没发现什么,陈夫子回过头来,径直眼前出现一个满身是血的披发女子。
顿时吓得陈夫子,张口大叫。
他连连往后退,一不小心竟是退至了岸边。
只见那女子的头发像是有生命般,循着陈夫子的脚,便想要拖拽他。
陈夫子心底恐惧不已,一时腿软的爬不起来,口气只能大声呼救。
可他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一路走来,连人都没看到。
陈夫子忽然想起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
赫然就是白日里,林黛玉送他的那张!
没等他细想,却见那女子的头发,已是要缠上他的脚踝。
只见那头发刚碰上,那符纸顿时红光乍现,那头发却像是被人烧掉一截似的。
陈夫子震惊的看着这符纸,而那女子见状,更是凶相横出,满眼冒着绿光。
陈夫子试探性的将符纸往前递了递,发觉对方是真的害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