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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魏胄之后,她微微一笑,“你来了,坐吧。”
魏胄重新落座,用眼神打量着对方。
宫装女人落座之后,和他对视一眼,轻笑一声,“你这手偷天换日的手段,连我都要忍不住说一声大开眼界了。”
魏胄摇头,自嘲一笑,“不过是些许受制于境界和实力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罢了,在前辈面前倒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宫装女人并无半点谦虚,而是一脸认同地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她瞥了对方一眼,开门见山道,“魏远洲也好,魏胄也罢,我不关心你这其中的许多弯弯绕绕,跟我交个实底,当年的那桩旧债到底何时可以给我结清?”
魏胄面露为难之色,自嘲一笑,“前辈,看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您这要求实在是太高估我了。”
“你不是还有个魏家吗?”
魏胄脸色更苦了,“白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我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后辈子孙妄图勾结魔族,魏家气运已经被徐九渊那老匹夫打散多半,其余的,就魏家那点底蕴珍藏,应该入不了您的眼吧?”
白夫人冷笑不已,“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位的名号也是你这种货色能够轻易说出来的。实话告诉你吧,在这座神迹洞天之内,你只要说出了对方的名字,落在人家耳中,就如同阵阵闷雷在其心头炸响,想要不听清楚都难。”
魏胄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自己万般谋划,难不成要彻底落空了不成。
白夫人可不管他这许多,一双妙目看向魏胄,“实话跟你说吧,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半个月之内我就会离开这座神迹洞天,到时候你要将当年的旧债一分不少的还给我,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念往日的那份香火情谊了。”
魏胄看到宫装女人的语气这般坚决,就知道此事再无半点回旋的余地了,默然点头,沉声说道,“前辈放心,欠你的我自然会半点不少的还回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前辈不要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我魏胄不会一直这么不走运的。”
“拭目以待”,白夫人打着哈欠,敷衍回应了一句。
“告辞”,魏胄起身,拂袖而去,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看桌上的那杯茶水。
“慢着。”
白夫人忽然从身后叫住了他。
“前辈,还有何事?”
魏胄语气不善地问道。
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