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刚才说那新花魁是幕后黑手罢了,还猜不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堵在小巷另一头的秘堂谍子见肃王府的高手也来了,便上前将徐百九拷了起来,对余淮等人说道:“还请四位大侠随我等去与我家大人汇合,以防此贼途中再逃。”
余淮虽然觉得眼下似乎不该将徐百九交到秘堂谍子的手里,但他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将徐百九劫走,便只能跟着这行人去找他们家大人汇合。
叶开与成墨二人在原地顶着寒风站了有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了一群秘堂谍子以及余淮、洛聖等四人压着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头来到了己方面前。
成墨见只带回来了一人,向自己手下质问道:“那位新花魁呢?”
其中一位秘堂谍子回道:“报成大人,属下们这一路上只见到肃王府四位大侠在追徐百九,并未见到那位新花魁的踪影。”
成墨闻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扭头面朝叶开,语气有些冰冷道:“叶郡马,我看你们之中还少了一人,那位花三娘呢?”
话音刚落,一道女声就从附近飘了过来:“成大人是在找我吗?我刚刚可就在这里盯着你跟我家郡马呢,生怕你对我家郡马图谋不轨。”花三娘扭着腰肢,从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
见花三娘也在场,成墨没再多问,走到徐百九面前拍了拍那种布满皱纹的老脸,冷笑道:“徐百九,你既然敢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偷字画,睡妃子,杀淮王长子,那想必也清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吧?”
徐百九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耐烦道:“横竖不就是一死,老头子我也活得够久了,你赶紧放了我那乖徒儿。此事与他毫无干系。”
“成某自然知道此事与那徐少侠无关,等你乖乖进了大牢,自然会放他出来与他友人们相聚。”成墨与徐百九说完,又换了张笑脸对叶开道:“今晚还真得多谢叶郡马了,要不是你,成某也抓不住你那位好友的师父,那瓶金疮药,就当做成某今晚的谢礼了。”
徐百九刚刚听闻那花三娘称呼成墨身旁的这位年轻人唤作郡马时,便怀疑他是不是那位叶开,此时听成墨对这人的称呼加了个叶字,便知道此人是自己那徒儿的好友,徐百九虽然在大梁内四处飘荡,但还是听过自己徒儿与那摘得比武招亲魁首的肃王府郡马乃是好友,便向叶开说道:“小子,老头子我有一事相求,此事是为了我那位徒儿,你答应不答应?”
成墨闻言眯起了双眼,没有阻止徐百九的行为,叶开闻言,直截了当的问道:“前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