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亏得六魔打过金城派后轻敌,派出了实力最弱的姜杉,就是现在的太子爷先出战,姜杉虽年纪轻轻,但尽得云门派真传,最狠的是斗志极其强悍,我师兄占尽上风却无法取胜,若要分出胜负想必就是生死之战了,师兄仁义,主动收手,算是打了个平手。”
青年男子道:“嗯,这一战我听家里人说过。”
李济尘接着说:“第二战是我掌门师叔和二魔何青山之战,何青山是华山派弟子,华山、全真、金陵三派鼎立百余年,姜氏立国后,华山派凋零得比金陵派还惨,不曾想出了何青山那样的天才,我掌门师叔当时已踏入御风境,何青山只是涌泉中境,八脉之上本就凤毛麟角,到御风境者更是屈指可数,但境界只是内力的划分,并不等同与战力,何青山追随杨征黄沙百战,技击之术无与伦比,那一战虽然只一柱香时间,但看得为师心神荡漾,一生受益。何青山风姿卓绝,既重炼气,又重练体,出手行云流水,无懈可击,师叔一开始就处于下风,只能凭深厚内力苦苦支撑,在重压之下,也将本门绝学发挥得淋漓尽致,技穷之后更是坦然认输。那一天对决之后,何青山与我师侄三人复盘到深夜,为人极其光明磊落,决不像是卖主求荣的宵小之辈,我金陵派能有今日之成就,与何青山那一夜的深交功不可没。”
从山门到寺庙的山道平缓宽阔,领取赈粥的两列队伍在山道左侧,李济尘三人隔了一丈左右在山道右侧,三人边谈边走,比队伍的速度更慢,李济尘停顿了一下话语,望向左后方的贺齐舟,贺齐舟对那三人的对话极感兴趣听,故意走得很慢,此时已经掉到了队伍的最后方,当听到何青山这个名字,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心头,表情有了些狰狞,而林川却是一句也听不真切,只是知道贺齐舟在听对面的窃窃私语,也只是默默跟着。
前方寺庙里已点起了烛光,贺齐舟看到李济尘投来的异样目光,心想,不好,偷听被发现了,吐了吐舌头,向那明明已是七老八十的“中年人”拱了拱抱拳的双手,以示歉意,心想可惜后面估计听不到什么了,下次找到陆宝根那个混蛋一定要他好好讲讲杨征他们的故事。
李济尘身边的青年人也有所察觉,诧异地问道:“师父,那两个家伙能听到咱们说话?是不是学过暗藏气机的法门?我怎么看那个个子高点的出手时只是用了腕劲,连一丝内力都没使上?”
李济尘其实听到贺齐舟对卫进贤招式的评价时就有点刮目相看,更是欣赏贺齐舟那飞石一击的时机手法,故而不刻意压低声音,对身边的青年说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