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句“有事明早进城”了事,兴许是他们觉得,城下就两人两骑,喊话声还携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不像是有非分之想的人。
五山道人不想于此耗费时光,跨马朝西城门赶去,白玉天也不想自讨无趣,紧跟其后。
两人来到西城郊外,将马儿寄居在一农户家里,走到西城墙外,找了个守备松懈之处,偷偷跃上城墙,入得城去,回到馆舍。
崔莺莺、阿星、阿竹三人闲来无事,泡好茶水,守在客厅里聊着天,等着他俩回来。
白玉天入得馆舍,老远见到,心头的担心瞬时化成一块大石落下地来,打满笑容,高高兴兴地坐了过去,喝上崔莺莺早已给他倒好的茶水,让人见了极为舒心。
等两人喝过一杯茶水,崔莺莺问道:“怎么样,心想事成了没有?”
白玉天笑答道:“有道长亲自出马牵线搭桥,想不心想事成都难。”
五山道人说道:“小子,你今晚打算跟谁一起睡啊?”
白玉天笑答道:“娘子就是温柔乡,自是......”
五山道打断其话来:“今晚还是别温柔乡了,去跟星月为伴吧。”
白玉天道:“道长,你此话何意?”
五山道人说道:“昨晚两个孩子行刺失败,皆因本事不济所致,府衙守卫若是以为刺客不过如此,不敢再来,免不了麻痹大意,守备松懈。一旦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先前所做的的努力岂不都白费了。”
白玉天微微一想,觉得五山道人的话甚有道理,快速倒了一杯茶喝过,向四人用微笑话个晚安,起身跨步朝厅外走去。
崔莺莺好像舍不得跟白玉天分开,跟了出去,喊道:“等等我。”
白玉天回身说道:“晚上风大,吹坏了你那娇美的容颜就不好了?”
崔莺莺走上去,一把挽住白玉天的手臂,趣语道:“若是一晚就给风儿吹坏了,那它也太娇弱不堪了,往后定是守不住的,那还不如早些放手,早些图个自在。你说是不?”
白玉天温温一笑,拂了拂崔莺莺的脸颊,欢声道:“娘子的容颜,做相公的除了欣赏,就是随着娘子一起爱护,没有做主的份儿。娘子若觉得顺其自然、图个自在的好,身为相公除了叫好,就是大力支持。”继而将“你说是不?”还了回去。
崔莺莺欢欢一笑,搂着白玉天腰身说道:“那走吧。”
白玉天将崔莺莺搂紧怀里,边走边说道:“走可以,不过你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