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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长者知道自己的弟子门人有多少分量,且前来助拳的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继续着手中武艺,一个劲地朝一剑门的门人招呼着。
一剑门的门人不多,三五十人,好些人已身负伤痕,鲜血染红了灰白色的衣裳,不自觉地挨在一起,不停地往后撤。到底能撤去那里,他们应该不知道,毕竟人家是为剿灭一剑门而来,心儿恶毒的很,一剑门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江湖好汉上百人之多,在一剑门节节败退面前,更显不可一世。
很是出乎人的意料,面对一剑门的不堪一击,他们竟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停了下来。
一五十来岁的汉子大喊道:“周怀通,你若有自知之明,速速自刎以谢其罪。”
护在一剑门门人前头的一个五十岁不到的汉子上前一步,大喝道:“丁敏,我周怀通何罪之有?”
一人上前两步,正是范泰来,大笑道:“你勾结屠龙会,戕害武林同道,无恶不作,竟敢说自己无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真是穷凶极恶到点。”
周怀通身旁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站上前来,大喝道:“范泰来,屠龙会是个什么东西,我一剑门从未听说过,何来勾结一说。你这般心生恶毒,随意攀咬,日头让我大师兄知道了,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范泰来大笑道:“你大师兄,是那白天宇吗?江湖豪杰们找了他二十来年都未寻得其踪迹,定是像一只老鼠般烂死在了哪个角落,尸骨无存了。”
一人上前两步,正是鹰王铁石,朝范泰来、丁敏说道:“范兄,丁兄,此等鼠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冲过去宰了得了,还磨叽什么。”
丁敏小声说道:“铁兄,周怀通勾结屠龙会作恶虽是事实,可我们现在也没找到真凭实据,若将一剑门的门人全部斩杀,日后传扬出去,定会落下话柄,于我们不利。”
鹰王铁石道:“丁兄打算怎么做?”
丁敏轻声笑答道:“铁兄,范兄,你们也知道,白天宇一朝落败,一剑门从此一蹶不振,几百人的大门派变成了今日这几个人的小门派,名存实亡。如若周怀通等人自杀了,其门人弟子就算活着,不过是留住了小命苟延残喘,重塑一剑门再无可能。既能达到目的,何须多死多伤,给他人留下灭绝人性的话柄于自己不利。”
范泰来道:“丁兄高见,我看就这么办。”
鹰王铁石也觉得此计可行,同着身后好些江湖豪杰一起微微地点了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