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捕快服,又是怎么回事?”
白玉天笑答道:“知州大人为求自保,都不敢派官兵相助,别说那些毫无背景的捕快了。既然他们暂时都不敢跟屠龙会正面为敌,我何不借用一下他们的那身虎皮,让我们的人穿着去正面应敌,既能让他们心无忧虑,又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可谓是一举两得。”
谢慕白将纸条放到灯火上烧了,伸了一个懒腰,用手轻轻捂了捂嘴,很是疲累地说道:“既如此,那就赶紧睡吧!少不了一场恶战,得好好养足精神来,别到时对着那些杀手打哈欠。”
“好,一觉睡到天明。”
白玉天走到门边栓好门闩,见谢慕白已然躺下,将灯火拨小了来,爬上床躺好,纯阳真气游走全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寅时已过,卯时以来,一声“莺莺,不要!”吓醒了谢慕白。
谢慕白坐起身子,借着微弱的灯火,隐隐看到白玉天平躺在床,额头爬满汗珠,手儿偶尔抓向空中,嘴里时不时呼喊着“莺莺”二字,像似做着恶梦,梦境中十分痛苦。
谢慕白起得床来,走了过去,见白玉天的腰间剑伤处红了一小块,轻轻摇了摇,将他唤醒了来,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哪?”
白玉天苏醒过来,坐起身子,极为难受地答道:“前辈,我刚才梦见崔莺莺了。只见她头发凌乱,花容失色,手中握着一柄断剑,破损的衣衫迎风招展,被成百上千的武林好汉围在战圈当中,左冲右突难破重围,眼神间渗透着鲜血,极为无助地瞧望着我,除了失望,就是绝望。”
谢慕白见白玉天腰间的伤口还在渗透着血,定是由于伤口的缘故才做着恶梦的,不以为意地说道:“那崔莺莺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玉天软声答道:“她是我磕过头的妻子。”
谢慕白很是迷糊,道:“那张燕燕姑娘呢?”
白玉天小声答道:“她深爱着我,我也想深爱着她。”
谢慕白嘘嘘一声,道:“小子,你今年才多大?”
白玉天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情难自禁,糊涂人做着糊涂事。”
谢慕白道:“听你方才梦中言语,不仅放不下崔莺莺那个姑娘,还非常害怕她,将后打算怎么办啊?世间没有两个正妻的,最多一妻多妾。”
白玉天道:“前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慕白见白玉天满眼无知,微微摇了摇头,撇开话题,轻声问道:“你刚才说,梦见崔莺莺遭无数人围攻,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