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过错,还需要一个时期的等待。
当他们军方一统话语权的时候,就是他张作林好日子落马之日。
在日本方面以雷霆之势将青城事件收尾的时候,那最后一波的暗杀之人也终于抵达了中国的南方广州。
在这个已经进入最热时段的城市里,策划着一场最干脆利落的刺杀。
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但是,因为道上的共通性,在他们刚才一抵达广州的时候,有些人就接到了风声。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人是谁,但是让邵年时提高警惕还是可以做的到的。
至于得到了消息的邵年时,现在正在中山大学的校园内,听着余校长的指点,跟对方为了一种新理念热切的讨论呢。
作为从小接受的就是从商之路,从未曾主动的去接触过这些的邵年时来说,这位他偶然在上海救出来的余教授所提出来的理念太过于超前与先进了。
其中有许多的问题邵年时无法理解,也认为与他现在的道路存在着分歧,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余教授对于普通劳苦大众的帮助以及基层工人阶级的领导的功劳。
邵年时认为,个人崇尚什么理念与朋友间的交往是没有任何的影响的。
相反,有的时候,帮助一下朋友,反倒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再加上俞秀松从上海的工会撤离了之后,就直接辗转到了中山大学之中,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才华,不但成为了中山大学的常任教授,还在大学校园内,建立了联共支部,并担任了学院组委会的书记。
在任何人脉都能成为财富的邵年时的眼中,这位教授可是一个真正的宝藏所在了。
跟这样的人多交谈,多交往,对于他的眼界的开阔还是十分的有益的。
话说到闲聊之时,对方这种专注于学术的人也对邵年时的现况表示了些许的担忧:“听说最近不太平,你在青城干的事情,要找到你个人的身上了?”
邵年时站在余教授的办公室的窗边,却是带着点轻松的回到:“是的,早就听说了,多亏廖先生,从政府保卫团中调派了一队警卫,贴身全日的保护,我就没多大的担心了。”
“至于我的未婚妻,除了在校园之中见面,平时她都常驻在初家的商会会馆当中。”
“在安全方面还是很有保障的。”
“不过,令我担心的并不是我的安危,我最担心的还是廖仲恺先生个人的安危。”
“教授来到广州之后,听闻与其有过深入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