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鼓励邵年时狠狠的楼了一把自己的小舅子,对他说到:“我知道你厉害行了吧。”
“只是你这边的情况要经常跟我们说。”
“你姐姐的意思是,我们就跟着你走了。”
“最近南进的部队怎么样,你的蒋校长有没有将政府职能部门北迁的计划?”
初邵军先是一讶后就点点头压低了声音的回到:“有的,南北相持的时间太长了,我们对于北方的后手已经开始调动起来了。”
“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必然开始全面行动。”
“校长的意思是将广州的人员总和一下,全体迁徙到南京办公。”
“若是以后南北战争胜利了,完成了国家的大一统,不出意外,那就是我们中国的首府机构的所在了。”
“定都南京,应该是有八分的把握。”
“姐夫,怎么,这跟你的想法没冲突吧?”
邵年时摇摇头,笑了:“当然没,我这人北边呆惯了,初来广州真是十分的不适应。”
“这里适度颇大,面粉的加工生产比之北方要困难许多。”
“现在你这消息有了确定,我自然就要改改在广州的投资计划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邵军你给我多引荐几个朋友,找到了合适的人,让我将广州与南方的形势摸排清楚。”
“都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那也必须是自身硬啊。”
“现如今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南北形势如此的严峻,我就怕有人因为我们北方人的身份来构陷于你这个对南方政府对蒋校长忠心的人物啊。”
“到了那个时候,咱们真是百口莫辩,只能任人宰割了。”
初邵军在广州这几年,凭借着良好的为人,以及单纯的性格,真可算的上是顺风顺水了。
再加上他对于现在的黄埔军校的教官群体的一些同甘共苦的恩情,大家对于初邵军那还是多有照顾的。
蒋校长虽然与初邵军真正碰面的机会不多。
但是到底是喜欢这个山东孩子的忠心与纯良。
这还是初邵军第一次听到的有关于他们的身份地位的担忧呢。
引得他也不由的回了一句:“不会吧……那,做生意我是不懂的,若是这样的话,我还真要带姐姐姐夫去一趟最近的一场晚宴了。”
“这是我们这一届毕业生对外的毕业庆典晚会。”
“毕竟是黄埔军校的第一届生,不但广州本地的政要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