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一声好兄弟,美滋滋的就从初家公馆的正门离开了。
也正是如此,这等在这里的人才算是真可以休息了。
最起码,也能让公馆上那小休息厅内的初雪睡个好觉啊。
是的,初雪带着两位内仆逛了好一阵的百货公司,待到回到酒店之后,却是左等右等的等不来邵年时这个人。
她回想起臧克加要带邵年时见得人,心中就觉得一阵发慌。
当初邵年时南下避难,这其中的原因十分的复杂,听说在青岛,她的未婚夫也是与这些人从往过密的啊。
故而在久等邵年时未归之时,就与初家在上海的会馆处通了一次电话。
原想着是用家中的人手去码头的方向看看,结果却听说了被人追的狼狈的姑爷回归的消息。
到了现在,初雪哪里还放心邵年时一个人在外。
她毕竟是初家的小姐,有她在一旁帮忙,许多事儿就能办的更顺畅一些的。
自然,初雪也在邵年时之后赶到了会馆所在,得亏初家在上海的生意项目涉及不多,却是做的很大。
那会馆与其他各地的商会商号连在一处,也没有显出气派不足。
二层的洋房小楼,加上一个面积不小的后院,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大上海,足可以体现初家的实力。
故而等到事儿了了,邵年时与初雪也没再回酒店的心思。
公馆中的老仆人很是得初老爷用的那位,将二层的待客室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用于接待这些半夜了还留在会馆中的人。
只是这一晚上的事儿,有太多的疑问连邵年时都无法解开。
毕竟这事儿只有初家老爷与他致电的那一方人才能明白。
也只有跟在初老爷身旁的老人们才清楚其中的缘由。
说起来,那还是在孙传芳不过一十四五岁的机缘巧合罢了。
原本这孙传芳就是山东本地人,不过是父亲早丧,跟着母亲漂泊不定罢了。
后因为求学之缘故,重归到了山东的济城。
拜的先生姓王,不是什么大门户的出身,却也是书香三代,最妙的是老家与初家的别院比邻,算得上是初开鹏年幼时的学堂同学。
再加上这位王先生最是喜欢提携与资助学生的,故而瞧着困顿的孙传芳就多照顾了一番。
这孙传芳少年时家中给相看的妻子,也是这王先生托人介绍的。
虽然与孙传芳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