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在某天晚上一大堆的警察闯进自己在渤海大酒店内长租的包间内,将自己当成撺掇闹事的首犯给抓走,邵年时赶紧给对方指出来了一条不同于以往强硬对抗的怀柔道路。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完全可以走程序让这个工会的存在合法化啊。”
“将工会挂靠在市政府的城市管理分部,亦或者如同工商协会那般同样挂靠在经济部门的名下。”
“当工人的既得利益与商会内的商人的个人收益产生了矛盾的时候,我们可以先通过上层沟通的方式来达成较为好的效果。”
“这样,既避免了流血牺牲的可能性,也能够更有效的解决工人们最真实的需求。”
“我觉得现阶段有许多的矛盾都在与上下沟通不协调的问题。”
“若是双方都能设身处地的为对方考虑一点的话,那就不会产生过于尖锐的矛盾了。”
这一说法十分的可观理智,但是它在操作性上却有着很大的问题。
因为工会人员的底层性,让他们想要往上一级发展的时候,就比工商协会这种大商人所组成的团体多了更多的局限性。
政府部门甚至不愿意承认工会的合法性。
它们甚至成为了某些事件背锅的最佳选择。
对于一位对自己的工人以及手下人并不苛刻,甚至说是待遇好到跟过邵年时的大部分的人都对他忠心耿耿的良心商人来说,那些拼命的压榨工人剩余劳动力的工厂主,实际上是相当的愚蠢的。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许多与邵年时拥有着同等地位的人,觉得这才是常态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们甚至还认为邵年时用人的手段过于怀柔,手松的如同一个败家的娘们。
基于这种观念的人占据了大部分,答应了苏树伟要与市政府有关人员商谈一下合作示意的邵年时,就让自己新认识的朋友们莫过着急,他需要时间,与现任工会以及政府官员们进行双方面的磨合,在条件达到了之后,才能踏踏实实的为双方牵线搭桥。
对于邵年时的诚恳相助,苏树伟与邓明恩当然是十分激动的。
在他们看来,像是邵年时这种年轻有为,思想新派,并拥有着善良正直品格的爱国商人,正是他们需要争取的朋友。
他们邀请邵年时共进晚餐,并在今天晚上,过来他们的联合工会内部,听一场有关于基层工人们的真正心声的大会。
大会举办的地点是青城的四方机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