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她总是姓刘的不是?”
“夫人,你不能太过于溺爱明珍了,想想你的大哥,现在找不到明珍,应该是多么的着急啊。”
眨眨眼睛的初夫人皱着眉头,以往她总喜欢护着的小姑娘,在今天看来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
是,她很爱她的侄女,但是与自己的女儿相比,那种喜爱也只不过是范于表面罢了。
于是,当自己的丈夫做出了这个建议之后,她并不曾出口阻拦。
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去找自己的哥哥讨要一个说法,只是将人送回家去,就已经是十分的宽和仁善了。
刘明珍看着场中的场景,嘴唇微微的哆嗦了两下。
她的脸颊,她的全身,再也不复自己最为骄傲的,那抹名为明艳的红色了。
她就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一般,垂着头,被初家的管事的塞上赶往初家镇的马车,看着身后的初家公馆距离她远离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瞧不到它的踪迹。
坐在马车上的刘明珍捂着脸哭了起来,她的心中带着怨气,并诅咒将其送走的初雪,在过这个年的时候,也没有多好的心情。
只可惜,刘明珍大概是想错了,在将自己最讨厌的人送走了之后,初雪不但没有任何的沮丧,反倒是十分开心的与家人们汇聚到了一处,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准备。
而这个并没有在主宅中度过,全家加上邵年时也只有五口人能够上座的除夕晚宴,就在一片祥和融洽的气氛中度过了。
通过这么几天的相处,除了初邵民这位当大哥还有些别扭之外,其他的人很快就接受了邵年时的存在。
现在,酒足饭饱的邵年时正跟初家老爷坐在客厅的一个小角落中,听着城内传过来的断断续续的鞭炮声,说着邵年时大年初五就要开启的新的旅途。
“怎么想起来办纺织了?”
“不会是王栓子那个妻管严故意为难你的吧?”
“若是你不想做这一块的话,”说这话的时候初老爷还小心的往自己夫人的所在瞧了一眼,发现他的那位活泼的夫人正拎着一条漂亮的珍珠项链往初雪的身上比量着的时候,就压低了声音跟对面的邵年时说道:“你完全可以尝试着做南北皮货与土特方面的生意。”
“你也知道,初家的药材与医药铺子的生意都是一个整体的。”
“但是我从没说过,刘家杂货商行当中有关于名贵药材的收购与携带到内路销售,那是得到了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