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将英峰的口鼻连同喉咙都给灼的刺痛难耐,火燎生焦。
因为他吃的最多,现如今是瞬间倒在桌上,抽搐几下,就再也爬不起来。
而那饭量相对小一些的狐狸精在觉出了身体的异样又见到自家老爷有了这样的反应之后,那是惊恐后退,强撑着不适打算往这大厅的门外爬去。
她要赶紧叫人进来,给他们请医生才是。
谁成想这位为了让三人吃顿温馨的晚餐,故而将周围的仆役都给遣出去的女人,好不容易强撑着挪到了这饭厅的大门处时,她将手猛的往外一推,那门竟然从外面给锁上了。
总是在饭桌边伺候众人吃饭的老妈子,因为新来的女主人事儿事儿的,她也懒得伺候,正好厨房的厨娘干完了今天就要回老家了,过来领完了工资听说了她被赶出来的事儿,就说帮她盯着前面十分钟,等到老爷一家人用完了再过去通知她。
这老妈子也没起疑,只觉得这老姐姐果不愧是个和善的人儿。
那是千谢万谢的离了饭厅的门,先去了后院去收拾另一摊的活计了。
而这位接替她的妈妈,就是做了里间饭厅里那顿饭的厨娘。
当中的汤水都是她亲手熬的,加了丰富的‘食材’,拥有着让喝的人永生难忘的味道。
大概是怕旁人再打搅了老爷与新少爷夫人的团聚,这厨娘还十分贴心的将外面的插销给扒拉了下来。
旁人若是偶从饭厅经过,也只会以为老爷在饭厅之中有重要的事儿需要面谈,不容外人打搅。
这就会让下人们自动的避让开正在开餐的饭厅,无事不会来这里转悠的。
待到做完了这一切,这位厨娘才脚步匆匆的从此处离开。
离开时她于这座公馆的所有的财务都放在左边胳膊上挎着的那个小包裹之中了。
这是大概是她在济城待着的最后一个晚上,开往胶东的末班车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发车了。
待到她上了火车,这里的事儿才会真正的开始发酵。
下得车来,会有太太的人给她一张船票,听说只要下了那艘开往广州的大船,就能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了。
对于这位厨娘来说,寻找儿子成为了她一生的执念。
若不是太太家的人南来北往的做着生意,帮她留心着各种有可能找到儿子的线索,她这辈子想要跟儿子团聚,大概也是痴心妄想了。
所以,无论太太让她做什么,厨娘觉得,都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