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的问明了身份,却是每一个都朝着他摇头,让田中玉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此时的田中玉心中有一把火,烧的他焦虑又疼痛。
眼瞧着大半个山寨的人都要被抓完了,却依然不见他最想见到的几个人,也不见半个有关于洋人的身影。
别说他手底下的人了,就是站在他旁边的郑金生,脸色都露出了灰败的颜色。
这年头剿匪大获全胜了谁会管你们。
一个省份的经济民生如何去搞,只要是占住了这片地儿,别的人就无权指手画脚。
但是现在不同,出了大事儿了啊。
这事儿但凡是涉及到了洋人。
那就没了跑的要有人倒霉。
而他们这一次的胜利,到现在还是虚无的等同于没有。
外边施压的人们需要的人他们找不到,全中国都盯着的抱犊崮大当家的孙美瑶,他们还是找不到。
而就在这两位大佬的脸色都快漾出墨汁儿的时候,却见远远处有一孤身而来的人,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晃悠着一块白旗。
说是白旗,大概是抬举它了。
这原是一条男人穿在内里的白褂子,被人给系住了两个脚儿,捆在了一根树杈子上罢了。
而举着这么一个半成品的白旗的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旗帜,一边还朝着这边嚷嚷着什么。
待到两边的人近到只有七八米远的时候,他们可算是听明白了这人说的是什么了。
“别开枪!自己人!”
“我是初老爷留在山上的线人,负责给山下的人传递消息的。”
“我叫王栓子,不才,是这个山寨新晋升的小头目之一。”
“诸位长官位高权重可能不曾听说过我这个小头目。”
“总之,长官们只要知道我跟大家是一样的,是心向政府,替百姓办事儿当探子的人的就成。”
而那些被压制住的土匪仿佛为了应证王栓子说的话一般,纷纷抬起头来,惊诧的高呼到:“王五哥!”
“王头领!”
复而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般,朝着他怒目而视,公然谩骂了起来。
“你个混球王八蛋,瘪犊子,没**的烂人!”
“亏王大哥对你那么的赏识,你竟然是个叛徒!”
“我说俺们抱犊崮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旁的官军连个门都找不到呢。”
“咋地这次就跟长了眼一样的直勾勾的就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