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汪毅明,还有那个叫做什么邵年时的,一个都跑不了!”
说到这里的郑继成又踹了一下那张倒下的案几,却发现自己除了破坏自家的家具之外旁的竟是什么都做不了,他的这股子邪火嗖的一下就泻了下来。
一股子颓丧无助的感觉涌向郑继成的心头,让此时的他恍觉自己有些过于失态,未免让外人瞧见了他更大的笑话,郑继成只得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对着乐七爷挥挥手到:“乐七爷请吧,明日我们在城外的岔路破庙见吧。”
“若是还纠结在一起,怕是又变成今日这般。”
“这天儿瞧着已经是不早了,我就不替七爷留饭了。”
听着郑继成逐客,乐镜宇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怕的不是被郑继成给赶出来,他怕的是对方非要揪着他再闯一次城门。
这事儿已经这样了,再留一晚亦是必然。
算算现在的时日,远在东阿的邵年时怕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自己若是连夜赶到了,说不定还会碰到更难以预料的局面呢。
仓促之下,在机动性降低了半数的深夜之中与邵年时碰上,怕是他们这一方的人马是更落不了好了。
想明白的乐镜宇索性放松了自己,当他坐着宵禁前最后一趟黄包车赶回到家中的时候,一进门就见到了自家媳妇趴在二门处担心的往外张望呢。
待到看到他归家的身影之后,这位其实挺坚强的女子,眼圈就有些微微发红。
可是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表达的并没有那么的外放,只是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安安静静的询了一句:“老爷回来了,可是用了饭?”
“小厨房炖了党参鸡,用一碗,暖暖胃?”
站在自家夫人面前的乐镜宇脸皮却是抽搐了一下,他觉得现在的他需要的是冬瓜炖萝卜,而不是大补气的鸡汤。
他急需要去火,才能让明早起床的自己,面色没那么的难看。
可只要一瞧着自己夫人那张温和恭敬的脸,乐镜宇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嗨,索性是自己亏钱了夫人,她好歹也是郡王府的血脉,跟着他一个卖药的郎中,风餐露宿,来回奔波,却毫无怨言,甘之如饴。
就只冲着这个,也发不得火,生不出气的。
想到这里的乐镜宇就往前挪动了两步,虚扶了黄春一把,就想携着自家的媳妇往内院行去,陪着对方好好的吃上一顿饭,让对方也别那般的担心。
可是谁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