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用不着自己亲自出面的人,牌面比乐七爷更大,在济城的权势比之更足,同样的,人脉关系,身家财富,也不是现如今的乐七爷能比得上的啊。
对方好言好语的商谈,要求的也不是违背原则的难事儿,手里好处给的又足。
两颗拇指肚那么大的碧玺,就嵌在纯金的戒子上。
一袋子的真金白银就能直接入了他们身后的保险柜,你说人家就提了那么点消极怠工的小要求,他们能不给面子的不答应吗?
听到这里的乐镜宇,虽不曾从曹局长的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讳,却也隐隐的明白了,这能为难到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了。
除了他一入了济城就摆明了车马直接对上的初家,就无他选了。
到了现如今这个地步,乐镜宇才明白了自己出入济城时候的疑惑。
怎么对方对于他的步步紧逼就一点反应也无呢。
原来,对方是在等,等待着他将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之后,再以强势之击,一下子将他打入尘埃,再无翻身之日。
想当初自己轻松设立宏济堂时的自得,现在如融雪一般,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