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我就不信了,那人就算是再有能耐,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咱们巡捕房三十八口人,一口气都给端了?”
“到了那个时候,别说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守备团长了,就是天王老子,上边也要下来人将他给撸了!”
您猜怎么着,他们问出来的人跟事儿啊,正跟聊城现如今权势最大的人物有关呢。
作为巡捕房底下的人,他们当然是扛不住这种风险的。
但是他们头顶上还有一位历经几朝几代就如同狂风之中的巨木一般巍然伫立的局长在这里当定海神针呢,所以就算是问出来了惊天的内幕,这些平日间只敢收点农人与小商人点保护费的巡捕们也没有过多的担心。
反倒是由他们新上任的队长,那位老巡捕引了一个头,就去了二楼将此事给汇报了出来。
这局长窦仕骁还真不是一个含糊的人,他将挂在衣架上的帽子往头上一扣,就亲自去了一趟审讯室,将事情自己问询了一遍。
“你们为何要去陷害一个无冤无仇且并没有什么大财的小掌柜的呢?”
“真是从钱粮帮的手中讨得的活计?”
“可是据我所知,钱粮帮的堂主可是与初家老爷交情不浅,让你们去寻人家生意的麻烦?”
“有些说不通吧?”
说到这里的窦局长就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到:“怕不是你们为了找一个推脱,就故意将屎盆子扣在钱粮帮的头上吧?怎么?是觉得我们巡捕房里边的人没有胆子找钱粮帮的人的麻烦?”
“那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们这些个街头混混们心中所想的事儿,怕是都错了吧。”
说完,这窦仕骁就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听筒,不过转了两个圈,就让电话局的人将电话接到了码头之上。
待到咔嚓的声音响起,那头就有一个大嗓门从话筒之中传来。
“说是我钱粮帮的人?那你问问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
“若真是他让对方做的,我一定给局长与初家的老爷一个交代!”
在窦仕骁热情的感谢之中,啪嗒,这个电话就这么挂了。
待到他再抬头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说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瞧着对面几个混混那震惊的表情,像是在说,瞧,你们都不曾想到吧?我这个警察局长就是有这么大的牌面。
而这位窦警长并不知晓的是,待到这钱粮帮的堂主挂掉了电话之后,就意味深长的用手指头点了点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