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头的初家第三粮铺舀了两斤的糙米,吃喝了一斤,没舍得糟蹋也就存在了碗柜中。”
“这一存就存了小半年,等到我娃娃生病再拿出来的时候,那里边白胖的米虫都已经下了二代虫了呢。”
“就那白精米的米粒儿,就剩下一层颗了,用手指头肚子一捻,直接就变成了拉丝儿的粉末呢。”
“就你这样的米,给放在阴凉地里,不用一个时辰,这小黑虫就自己爬走了。”
“好好存着啊,就跟精细的大米一样,什么区别都没有的。”
“哎呀呀,你说我这个人胆子就是小。”
“掌柜的你赶紧给我盛上,等我将这些米面扛回家,俺就跟家里的婆婆多讨点大钱儿,再多囤一些回家嘞。”
“这跟俺们朝着农人们买的粗粮麸子糙米有啥子区别。”
“用一样的价格,能将这有钱人家才入口的东西吃的饱饱的。”
“这种好事儿啊,以后可是不见得能碰的上了啊。”
说完,这妇人就嘎嘎嘎嘎的乐了起来,引得那些跟她一起过来,还在观望的几个女人,就壮着胆子,也站在了邵年时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