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喊了起来。
“二子哥!二子哥!”
坐在路边暂且休息一阵的柳二子听到远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的转头,接着,整个人都欢喜了起来。
“满囤!你咋来了!”
“哎呀,你这是咋搞得,弄的这一脸的灰?”
“还有你穿这一身,怎么给糟蹋成了这样?”
“好好的袍子,也不知道爱惜一下。”
被柳二子这么一提醒,邵年时才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模样。
还真是狼狈啊。
自己刚上身的蓝色的长衫,现在全都皱巴在了一起。
本应该垂在小腿肚子以下的衫脚儿,也全都翻在了膝盖以上。
那本应该根儿根儿干爽的头发,现在也泛了油,一缕一缕的黏在一处,别提多邋遢了。
见到于此,邵年时苦笑了一下。
他却顾不得与柳二子多说,只问了一句:“原本也没以为自己会追的如此的狼狈,可是问一句,老爷在前面的车上吗?”
柳二子自然是点点头,指着队伍最前面,那辆双驾的马车说到:“本来应该是坐着汽车先行的。”
“但是想到从老家带的东西太多,家眷们行起来也不太方便,咱们老爷就将院里最舒服的几架车全都用上了。”
“瞧见那青绸缎包围的马车没?老爷就坐的那辆车呢。”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怕你自己过去寻老爷,会被周围的仆役给拦下来呢。”
这模样略有一些不讲究。
邵年时却只能称是,等着柳二子将这事儿给办妥了。
谁成想,这柳二只过了后侧几辆小骡车的时候,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邵年时远远的瞧着眼熟,再想想风姿,应该就是大管事的忠伯了。
只见大管事的顺着柳二子的指向朝着自己这边瞧了一眼,就跟着招招手,示意他可以上前。
那邵年时就赶紧将身上的长衫展展平,抹了一把脸,紧跑了两步,来到了大管事的面前。
“邵年时?”
大管事的很奇怪:“你不是被派去聊城接手了新的铺子了吗?”
这是惹了祸了?
想要找老爷做主?
一个粮食铺子的掌柜的,能惹什么麻烦?
而邵年时,见到了大管事的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他带着点小焦急对大管事说到:“大管事,快,跟老爷说一声,少爷,三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