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人从外边大力的踹了开来。
原是二蛋远远的将木屋给指出来之后,那民团一众人等就熄了火把,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木屋的门外。
只听见屋子里对初老爷下手的言论后,屋外的这群护卫们就抽出背后的长枪……往里边冲啊。
这初家的民团护卫队配备的武器,很有些特点。
每个人身上背着的不是最常见的大刀,而是近两米长的白蜡杆的长枪。
柳二子一脚踹开的同时,身后的乡勇就呼啦啦的涌进去,平擎着长枪,就往屋内的人身上猛扎。
扎的屋里的人……
根本反应不过来。
几个站在小头目两侧的土匪们,身上瞬间就多了几个窟窿。
“啊!!啊!嗷!”
惨叫声响起……
这些民团护卫们也不敢脱了长枪,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让武器见了血呢。
他们只能咬着牙握着枪杆,牢记着训练他们的武师父说的一句话。
那就是,敌人在丧失战斗力之前,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武器离了手心。
初家人当初招揽民兵时,那征兵的条件相当的严苛。
不听话的不要,不肯吃苦的不要,不忠心的不要。
这样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善良感恩的山东汉子,经过铁血果敢的初家武师父这么一训练。
可不就成为了最听话,最无谓的战士了吗?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被扎的人身上的长枪迟迟不见被拔出,甚至有几杆枪还加大了力度,将人往下一压,直接给平按在了地上。
一股股鲜红的血流,从这几个匪人的身上喷涌而出,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这夯实的地面上,就被汩汩鲜血给沁了透彻。
其中的一小股慢慢悠悠的蔓延到了坐在地上的磨坊主的身边。
吓的这个根本就没有受到攻击,毫发无伤的磨坊主,嗷嗷的惨叫着……一翻白眼,竟是晕了过去。
只这一叫,竟然让那些手脚都有些抖,强忍着恐惧的民团成员们,一下子就被这位磨坊主巨怂的表现给治愈了。
他们觉得,跟这位比起来,自己的表现挺好的。
这下子,他们就生出了诸多的勇气,连压着土匪的手,都有劲儿了。
也让那些原本已经躺平了的抱犊崮的土匪们,因着这一加大力度,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惨叫。
但是,他们虽然按住了大多数的土匪,却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