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拿出过多的时间来搜寻他的下落的。
至于那些分往许营镇去的长工?
他们身边只跟了两个工头,负责领队的工头更不敢为了他一个人,放弃整个队伍的监控。
等到商行的人迫不得已上船扬帆,他就寻处隐蔽的地方,将脚上的镣铐给磨下来。
再趁着夜色的掩护,直向丘村杀去。
算算时日,自他离开到归去,正好两日半的功夫,那村里人肯定都以为他已经被压上了船,不再对他有任何的提防。
到时候,哼哼!
改跑为跳的张灯官挑起了嘴角,却被身后传来的更加大的嘲笑声……给吸引了心神。
他们在笑什么?
在笑我逃跑这个姿势?
哼哼!姿势是不好看,但是它蹦的快啊。
大爷我离着那荆棘遍布,枯枝林立的树林儿可不远了。
他们咋还不着急忙慌的追,反倒是在我身后笑呢?
张灯官越想越奇怪,却也越想越得意。
眼瞅着那黑黢黢的林子就在眼前,自由的理想即将得以实现时,他却听到了一道来自于从脑后的……呼啸之音。
“嗡……嗖……”
是什么?
他们扔了暗器?
不好!
只这两个字儿反应在张灯官的脑中,他就眼前一黑,噗通一下,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张灯官无法准备,他那张脸好不容易有了好转的脸……直接就埋进了黄泥地中。
冬天里,地冻的硬啊……
面朝地一磕下去,张灯官差点没缓过劲儿来。
那种抻着劲儿的疼,从下巴往脑仁里边返过去,激的的眼泪鼻涕……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嗷!!!”
……
“啊哈哈哈!”
……
“好!谢家的搅拐,果真名不虚传!”
“谢家功夫果真爽利!”
身后,爆笑的是跟曾跟张灯官聚在一队的苦力,叫好的,则是两家特聘的镖局师父。
至于那根将张灯官利索的收拾掉的武器,也在众人的欢叫声中……咕噜噜的从他的脚脖子底下滚了出来。
这武器骤一瞧像是一条两尺见长的哨棍。
只不过,在哨棍末端,一寸见方的地方,连了一个毫无结对痕迹的把手。
这把谢家镖局中镖师们惯用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