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嘘好几天了!
……
科尔拉特离去,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曾恪靠着墙壁蹲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嘎吱~”的轻微声音响起,急救室的门开了。
曾恪赶忙站起来,万里奔波的疲惫令得他眼前微微一黑,差点没站稳,还好护士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
来不及道谢,曾恪急切的问道:“她还好吗?没事吧?”
“39.2度!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再耽搁一会儿,估计脑子都烧坏了!我说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自己的女友,不好好照顾,难道只有在爽的时候才说尽好话,其它的时候……”
护士张嘴就想要数落,却是看到曾恪精神有些萎靡,再想到曾恪此前说的,他是从中国不远万里赶回来的,顿时心中一软,“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的爱人。好了,她没有大碍了,不过现在还在昏睡,估计醒来还要一阵。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但别发出太大的声响惊扰她。”
“嗯嗯嗯。”
曾恪点头不止,脚步一抬,就进了急救室。
看着静静昏睡在床上的珍妮弗,曾恪的心里又是蓦地一疼,伸手轻轻的在秀丽柔顺的金发上柔软轻轻抚摸。
“快点好起来吧,珍妮弗。”
……
珍妮弗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隐约看见曾恪回来了,然后抱着她,冲入了一辆黑色的计程车,再然后就是一路的风驰电掣,紧接着,就是穿着白衣白褂的医生和护士围绕在她的身边,而一双包含着心疼和忧虑的眼神透过房门紧紧的望着她……
最后,这道眼神逐渐的扩大,满满的变成了一张笑脸……笑脸的主人,如此的熟悉,这不就是那个小色胚嘛……
“我一定是睡糊涂了!竟然做梦都能梦到那个小坏蛋!”
珍妮弗睁开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这样想着。
但随即她就是一阵惊觉,白色的天花板?这……这不是在家啊?
“我是在哪里,我……我……额,曾?”
珍妮弗的眼神回落,就看到曾恪拿着一根体温计,正在自己的身边毛手毛脚的晃来晃去呢。
“你在干嘛?”
珍妮弗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随即一愣,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自语道,“还是在做梦么?竟然又梦到那个该死的家伙了,真是……好吧,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珍妮弗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又张开:“好像不是在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