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然而拿出一个碟子,在碟子里倒上月神餐馆的特制酱油,再加上从冬山楼附近砍来的甘蔗,用石碾压制后,然后熬煮出来的糖。
卜依琳特地去查了古早糖廍的制糖工艺,在熬煮到糖浆发黏以后,加入石灰,一边冷却一边净化,最后得到赤砂糖结晶。
虽然工艺粗糙,但毕竟是石碾制品,糖的甜度虽然不高,但是不会腻人,还能品尝到甘蔗的香甜。
卜依琳把西红柿和砂糖酱油放到刘炎虎面前,抱怨道:
“师兄,现在多好多人啊!”
“妳身为公司的股东,应该要替员工着想。
冬山村里头,有没有别的地方吃饭。
总不好让他们跟老乡混吃的。
而且村里人,除非家里有人回来,现在不都爱来妳这里吃饭,吃完还能聊聊天,打打麻将,或者泡一壶茶喝。
妳总不会希望我们公司的人,去江阳镇叫盒饭吧?
盒饭对在做粗重工作的人来说,一份不够吃啊!重要的是,外头盒饭又没妳这里饭菜好吃。
我只要命令下去,估计所有人都要造反了。
放心,不属于冬山村人,可以让他们把餐费缴出来。
不过公司对于餐费补助有一定的标准,所以没有办法给太高,一餐十五元,妳的菜饭又不花钱。
要不然妳另外帮他们准备预算内的饭菜,让他们只能够吃限定的菜。”刘炎虎拿西红杮沾酱,眼睛都眯了起来,看刘炎虎的表情,刘火狮也走过来,说道:“同样的,给我一份。想不到妳还知道传统吃法。”
讲完,刘火狮又溜溜达达的走回原味坐下泡茶聊天。
“啊!是!”卜依琳吓了跳,连忙应道。
然后才转头哀怨的看着刘炎虎说道:
“我哪里有这么小气呀?”
“那妳是想跟我说什么?妳的沾酱做的太好吃了。西红杮也比我家的好。我家西红杮这几年都没照顾好,妳去我家整一遍,孝敬一下师长。”
“知道了。就是抱怨一下。”卜依琳对师兄这种代师言的说法,只能应承。
在卜依琳心目中,拜师还是很严肃的,虽然没有正经的依照古礼来完成仪式。
卜依琳也没这个脸去跟那些冬山村旅游公司工作的人说,你不是冬山村的人,不能够在我这里吃饭。
何况整个冬山村唯一外食的地方似乎也只有这里,想要到老乡那里混吃的,也要他们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