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而王氏、李希仁、李希义,都可以从老两口手上领在豆腐坊做事情的工钱。
各个房头的孩子们帮着豆腐坊做事,也可以领取一些小奖励。
老两口取了家里的钱匣子出来。
钱匣子塞得满满当当,一打开,几乎晃花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那里面塞着十两重的银锭子两枚、五两重的银锭子两枚,一两重的小银锭十枚,一百枚一串的铜钱若干串。
老两口儿给了李桃和李梅,每人分了一锭十两重的银锭子,说这算是补给她们的嫁妆。
五两重的银锭子老两口儿放着没动。
一两重的银锭子,从大房到五房均分,每一个房头分了两枚。
一百文一串的铜钱,每个房头分了两串。
刚才还满满当当的钱匣子,几乎一下子就空掉了一大块儿。
偌大个钱匣子里头,就剩下两个孤零零的五两重银锭子、几块儿散碎银角子,外加一小堆儿还没有串起来的零散铜钱。
老两口儿将钱匣子盖上,收了起来,对李家众人说道:
“今儿个这样分法,你们可同意?若是都同意,那就这样定了。”
聂氏傻乎乎地问了一句:“剩下那些都不分了吗?”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伙儿的目光齐刷刷地聚到聂氏身上,看得她有点儿害怕: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李柳抬起胳膊肘,就给了聂氏一杵子:“傻老娘们儿,瞎咧咧啥?!”
然后陪着笑,对老两口儿说道:
“聂氏不懂事儿,她也不是故意的。爹娘千万别动气,咱们不跟她这混人一般见识。”
聂氏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不过看着刚刚大家伙儿的眼神儿,再听听李柳这反应,她就知道自己真的错了。
所以,聂氏立马低下头,揉着衣角,乖乖地扮起了鹌鹑。
曹氏心里暗恨,老两口儿平时显得好像多偏着李槐似的,现在这分家的时候,明明这家当的七成,都该归长子所有,怎么能按房头均分呢?
可是,不管心里头多么不满,嘴上她却保持着沉默,连一丁点儿不愿意的意思都不敢露。
不然,都用不着别人,光李槐一个,就能收拾得她满地找牙。
此时见聂氏退缩了,曹氏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摇晃聂氏两下,把她那些吞回去的话都给晃悠出来。
但聂氏是打定了主意装鹌鹑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