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一阵仔细端详:
“细妹,你咋地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坦了?”
乔细妹笑了笑,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
儿女都是债!夫妻才是伴儿!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柔声说道:
“我没事儿。景福啊,今儿个就先这样吧。
大家伙儿该干啥就干啥去。这节气,差不多也该把春耕的事儿预备起来了。”
乔细妹不过是随便找个话题,想缓和一下氛围。
老李家对春耕的准备工作,早在李云心穿越过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李景福可不管乔细妹是不是转移话题:
“哎!我心里有数儿,明个儿就带着老二他们翻地去!”
李槐笑意盈盈,他还得回镇上去做他的粮铺掌柜。
翻地这种事儿,跟他可没啥关系了。
李柳顿时垮下了脸,赖赖唧唧地嘟哝:
“爹你也忒勤快了!
咱们家还不知能不能办成免征呢,这咋就又忙乎翻地去了?”
他声音虽然不大,却依旧是可以让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
李景福不以为然:
“瞅你那熊色!一身懒骨头,再不动动都上锈了!
你赖叽啥?这不还没把你征走呢吗?
搁家一天,你就得老老实实跟我去干一天活儿!”
李柳被吃哒两句,整个人都舒坦多了。嘻嘻哈哈地回了一句:
“爹教训的是。”
李松的脸色没啥变化。
他干活没啥私心,不惜力气。这一点,倒是深得李景福真传。
他也不乐意操心。一向都是李景福咋安排、他就咋干。
李榆在这一点上,跟李松一样。
干点儿活儿怕啥的,都是从小就干惯了的。
可他还是很郁闷。
那二十两银子,就像是在李榆心里头生了根。
虽然李景福一锤定音,让他当做从来不知道这二十两银子的存在。
他也当着众人的面儿,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但他心里,却像长了草一般难受。
当然,李榆脑子再不灵光,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口。
甚至,连点儿意思都不能漏。
他只好默默地吞下自己的痛苦和心酸。
准备等明个儿去翻地的时候,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