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后,纷纷磕头谢恩,这么轻的处罚在来时可不敢想。
“其余人都退下吧,老七留下。”
云麓将其与皇子送走后,折返回屋就看见文帝冷着脸将茶盏砸碎在地,沉声开口。
“跪上去。”
萧长风藏在衣袖里的手捏成了拳,但也不敢违抗命令,膝行几步上前跪在了一地碎瓷之上。
瓷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布料直直扎进肉里,鲜血立刻涌了出来,但萧长风一声异响都不敢冒出来。
瞧着瞬间出汗的额头,文帝收回冷意卓然的目光。
“可知朕为何罚你?”
“儿臣不该在贵母妃病体未愈之际,调走宫中当值太医。”
“还有呢?”
“儿臣不该未经父皇允准,以皇子身份威胁宫中太医听从指令。”
王太医能及时出宫为柳月茹看诊,是萧长风拿了贤妃手牌加上皇子身份威逼,强行将他征召离宫的。
来养心殿前就听闻太医院对王太医的处罚只是罚了三个月的薪俸,可见文帝真正的怒火还未发泄。
“儿啊,你是朕的皇子,区区太医调用便调用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柳家搅合在一起。”
这话中含义几乎是明讲了,可萧长风不甘心,自己与柳月茹的婚事只要文帝肯点头,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为什么偏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