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内死绝。
这就意味着八个家庭将要经历丧子之痛!
而现在,要尽快查出传染病的压力给到了在场所有诊断科医生身上!
看着面前小白板上列出的症状,豪斯将目光望向了最先发现症状的杜维。
“这些孩子都来自哪里,他们之间有什么共通性吗?”
早有准备的杜维开始引导起豪斯的思路:
“2个产房,4个产后病房,没有公共人员,没有共用仪器。
理论上他们不会发生感染,但是我注意到医院里有一个人和他们都有过接触。”
“谁?”
“送玩偶的大妈,而且我注意到她并没有按规定佩戴口罩,戴一次性无菌手套。
这就意味着这些婴儿很可能感染了成人病毒。”
听到杜维发表的‘高论’,弗曼忍不住反驳道:
“如果是成人病毒的话,那为什么只有婴儿出事,他们的父母都没有任何症状的出现?
而且解释解释为什么验血时淋巴求没有增多的事?
另外我们已经给他们使用过了利巴韦林(抗病毒药物,主要用于治疗病毒性感冒),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考虑细菌性感染。”
杜维摇摇头,指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如果你认为是细菌性感染的话,那这些小孩可就没救了。
细菌培养至少需要48小时,他们可等不了这么久。
除非你进行分别用药,用别的孩子的命作为试验品。
但这很冒险,其中必定会有几个孩子死亡。
我依旧坚持我的判断,新生儿的抗体来自于母亲。
我建议先抽取健康婴儿的血液用来作为对照组。
再去检测患病婴儿母亲体内缺少哪种病毒抗体,我们就可以从众多的病毒中找到正确的选项。
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对8位母亲以及那位发放玩具的大妈进行血液化验就可以了。”
一口气说完的杜维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咖啡的时候摸了个空。
这时,卡梅伦将她手中的咖啡递给了杜维。
杜维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卡梅伦笑了笑,将杯中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
而豪斯此时正在沉思着杜维所说方法的可行性。
弗曼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发现他没法找出理由来反驳杜维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