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你就是一个怂蛋,我一个大美女让你一吻芳泽你都不敢,你是不是怂蛋!”
“我擦,魏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
“那我脑子不好使怎么了,不敢就是不敢,你还是不是男人!”
凌赋无语,看了一眼魏琴,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凌赋,你不是男人!”
魏琴大喊。
心里却在嘀咕。
‘不是,难道他察觉到我嘴里含有一颗麻醉药丸?’
这药丸包裹着一层胶衣,只要不咬破就没事,她本是准备等凌赋接吻的时候咬破……
凌赋微微朝后撇了一眼。
“这女人肯定在算计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
最后还是理性战胜了欲望。
魏琴回到家,脸色阴沉得可怕。
“姐,你怎么了?”
魏明问道。
“滚。”
魏琴冷眼撇了魏明一眼,冷冷说道。
“好嘞。”
魏明拄着拐杖赶忙转身就走,生怕惹到这行走的炸药包。
魏琴回到房间用力甩门,整个人扑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里全都是当日激烈对战的画面,水汪汪的眸子里升腾起淡淡的雾气。
第二天。
给魏琴收拾房间的阿姨,看着床单上残留的渍垢,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
阿姨不由疑惑嘀咕:
“大小姐那么大了,睡觉不应该还流口水啊……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
熟睡中的凌赋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推门走出,入眼一名身穿旗袍的中年妇女以及一名身穿牛仔短裤的少女。
旗袍妇女一副欠我两百五十万的拽样,嘴角上扬道:
“王秀萍什么时候还钱?”
“能不能等一段时间…”王秀琴陪着笑,很是卑微求着对方。
她的低声下气求饶并没有获得对方的宽恕,反而变本加厉。
旗袍妇女冷声道:
“拿不出,呵呵,那行啊,那你房子抵押一部分,剩下的钱就去我家公司里干活还债。”
王秀萍看着眼前之人感觉有些许陌生。
当初可是她主动找上门要借给她钱,说着什么姐妹间互帮互助,再怎么说以前也是亲家,怎能坐视不管。
当初王秀萍听闻后很是感动。
对方不仅是她的好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