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鹤更绝望了,老大个子蹲在地上碎碎念,一世英名毁于一“蛋”。
佛母屋里的侍女出来,说请右护法和圣女进去,佛母要当面问话。
章毓卿和盛归心对视一眼,竭力压下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的进屋去了。
齐胜天看到这两个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面目狰狞到变形。
原来他只想简单的杀了这两个人,现在不行,他要把这两个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左护法说你们两个刺杀他,可有此事?”佛母靠在椅子上,瘦小的身体配上花白的头发,显得有些疲惫。
盛归心深深一拜,说道:“绝无此事,当日我去延县接圣女,走到半路仿佛听到后面吵吵闹闹的,夜黑风高,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是谁。再后来,就听见后面好像有人嚷嚷左护法受伤了,那群人就走了。”
“胡说八道!”齐胜天大怒,叉着腿站着,连并腿都不敢,实在疼的厉害,“分明就是你跟王秋娘用卑劣的手段暗算我!”
章毓卿慢悠悠的说道:“左护法大人,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凡事讲个证据,你说是我跟右护法暗算你,你有证据吗?不能因为我们站在你前面,你有个什么意外都算我们头上吧?”
佛母看向了齐胜天,耷拉着眼皮问道:“左护法,你可有证据?”
齐胜天愣了愣,他有个屁的证据,但,这还需要证据?
“要什么证据?”齐胜天激动了,指着自己隐隐透着血色的裤裆,“我都成这样了,还要什么证据?”
章毓卿装模作样叹口气,对佛母一揖,“要说起来,左护法遭遇如此不幸,本圣女跟右护法都有责任。左护法地位高于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对他有保护的义务,但那日我们两个却疏忽失察了,累的左护法遭遇如此不幸,还请佛母责罚。”
佛母摆摆手,“人生在世,机缘都是佛祖的安排。左护法身受重伤,先好生休养,等伤养好了,再追查凶手不迟。”
章毓卿挑了挑眉,佛母这话说的,也就是做做样子,跟“这事算了”,“老娘不想管”,“看他就烦”,“没都没了还计较什么”是一样的。
齐胜天哪能听不出来佛母在公然袒护盛归心和王秋娘,怨毒的盯了眼三个人,良久才咽下满口的血气,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我等着!”
佛母叹了口气,“可还有别的事?”
齐胜天推开扶着他的两个手下,狞笑一声,说道:“自然还有!她——”齐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