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好看吗?如果是他的话,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被这样那样……
怜香的尖叫声就此咽了下去,看着眼前的英俊男人,娇羞的问道:“你是谁?”
在看清楚怜香模样的一刹那,斗笠人眼中的神采瞬间黯淡了下去,毫不留恋的放下了车帘。
怜香懵了,她慌忙掀开了轿帘,看着黑衣人提气跃上了房顶,准备跑路。
“站住!”怜香喊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回头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抓着车帘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立刻转头沿着房顶跑的无影无踪。
落到一处宅院后,黑衣人摘下了斗笠,露出了陆惟那张冷峻的面容。
轿子里的女人那双手染了俗气的豆蔻,别说脸不是一个人,单看手他都能认得出来,轿子里的人根本不是章毓卿。
章毓卿的手总是整洁干净的,从来不在手上涂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那双手十分灵巧,能写出来独一无二的漂亮字体,夜里还能抚摸着他的胸膛,带给他无尽的快乐。
想到这里,陆惟心如死灰,又陷入了无尽的悲痛和自责当中。
什么长的一模一样的女舵主,钟鹤多半是在骗他,想让他重新振作起来而已。
方墨从门里冲了出来,急切的问道:“大人,可有结果了?”
陆惟刚想吩咐他们打道回府,但心中总有一股强烈的不甘在驱使着他,仿佛冥冥中上天给予他的提示,让他想再去看一眼。
想到这里,陆惟又重新奔了出去。
只再去县衙看一眼,再看一眼,让他彻底死心了,他才能走。
延县县衙如今守备不算森严,陆惟坐在县衙大门附近的房顶上,身上的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白天的时候他潜伏在县衙中很久,都没有碰到过除了轿子里面的女人之外的“女舵主”。
夜里,寂静无人的路上响起了马蹄声。
陆惟寻声望去,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失踪了很久的杜景仪。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立刻看向了杜景仪身后的马车。
县衙门口灯笼将周围照的通明,他看的清清楚楚,盛归心从马车里先跳了下来,转身朝马车伸出了手。
一只素白干净的手从车帘中伸了出来,搭在盛归心的胳膊上,一个女子从车帘里弯腰走了出来。
烛光照亮了那张芙蓉面,赫然是他日夜思念的心上人。
章毓卿借盛归心的帮忙下了马车,和盛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