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投胎上,脑子蠢的令人发指。
“皇上在哪里?”金永康心惊肉跳的问道。
金永修这话背后的意思简直叫人不寒而栗,江夏王叛军不过是强弩之末,而皇上又带了几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出征前谁不觉得大夏朝廷胜券在握。
哪知零陵和武陵等重要州府又被江夏王夺了去,朝廷军一路溃败到了南阳!
他们不过在山里迷路,转悠了几天,前线形势竟然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稳赢的局面落到这种境地,叫人不敢置信。
金永修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南阳知府衙门,“皇上就在那里。”
连同暂时退守南阳的几十万朝廷军,把不大的南阳城挤的水泄不通,路两边或坐或站或躺的挤满了士兵。
天上还飘着小雨,尽管沿街的店铺都已经被征用了,但依旧安置不下这么多士兵,没能挤进屋里的士兵们只能在外面淋雨,一个个脸上满是残兵败将的颓废麻木之气。
路旁灯笼的烛光下,金永修的脸色阴沉沉的。
金永康冷哼一声,“我先去觐见皇上,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说罢,他招招手,示意章毓卿从马车上下来,跟他一起进知府衙门。
金永修拦住了他,喝道:“皇上安危何等重要,外人一律不见!”
“你什么意思?我是外人还是陆夫人是外人?”金永康跳脚怒道,“你拦着不让我们见皇上,生怕我们在皇上面前参你吃了败仗吗?”
昏黄的灯笼光下,金永修脸上有股几乎要压不住的暴戾凶悍之气。
金永康冷笑道:“我还非带陆夫人去见皇上不可了!”
一是故意跟金永修唱反调,二是不带上章毓卿,怎么跟皇上显摆他这次出行凉州的功劳?虽然他没到京城,可他把陆惟的夫人带出来了啊!
“罢了!我不去见皇上了。”章毓卿从车里出来了,一副和事佬的架势,“莫要因为我让小金大人为难!”
章毓卿又劝金永康,“金大人,我看你也别去了。小金大人是国之栋梁,大夏的肱股之臣,定海神针,深得皇上和太子殿下看重,你何苦跟人家过不去呢?”
金永康气的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一个远在凉州的乡下丫头都觉得他惹不起金永修了,日后是不是真的跟章毓卿说的那样,整个郑国公府都是金永修这个卑贱庶子的,分家扔给他二两碎银子就把他撵走了!
“这位想必就是陆夫人了,真是好口才!”金永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