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但刀仍然都对着信使,眼神凌厉。
陆惟冷冷的看着信使,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抬手朝被众人包围的信使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信使气势像是被硬生生的斩去了,接下来的话说的战战兢兢,再没了之前的嚣张。
“陆大人你草菅人命,随意戕害别的州县官员,致使民怨沸腾……沈大人要陆大人停职反省一个月,不得入军营半步,罚俸半年。”信使嗫嚅道。
陆惟嗤笑了一声,从主帅的座椅上起身,大长腿一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沈寿山的信使壮着胆子问道:“陆大人去哪?”
陆惟没有搭理他,方芩不屑的说道:“不是统制大人命令我家大人一个月内不得踏入军营吗?”
信使看着举着刀把他围起来的军官们,讪讪然笑了笑。
陆惟正忙着招募新兵,在另建立起来的偌大营地当中,新兵们被划分到了不同的部门,足有三万之多,而且还有更多的士兵正在源源不断的进入到这里。
而营地外面,则是更大范围的农场和养殖场,规划的井井有条,粮仓中堆满了粮草,足量供应着新兵们的吃喝。
陆惟正打算这段时间亲自训练新兵,沈寿山这是瞌睡给他送上了枕头。
见陆惟过来,负责新兵营的林先生连忙迎了上来。
“大人怎么来了?”林先生笑着问道。
陆惟便将沈寿山派人申斥惩处他一事说了。
林先生怒道:“无耻鼠辈!净会使些下三滥的招数害人!西北边防是我大夏的重中之重,他们竟然如此对待护卫国家的功臣!”
陆惟感慨道:“如今我们只有一条道可以走了,先生眼光精准,日后还请多多助力!”
林先生笑着摆手摇头,“都是夫人的主意,我那点见识在夫人面前实在拿不出手,也就只能打打杂了!像夫人提出的,要给士兵上思想教育课,给他们烙上为国为家的思想印记,高,实在是高啊!”
陆惟笑了起来,与有荣焉的说道:“她确实是极聪明的。”
林先生正色道:“大人,沈寿山现在只是试探你的反应,下一步要么是将大人调离宝川,要么是像上次那样,耍阴招害大人!”
“定会如此。”陆惟面沉如水,“他垂涎宝川已久了。”
宝川的盐铁已经做成了相当大的规模,银钱如流水,沈寿山又不是酒囊饭袋,都这个时候了,定然已经知道了宝川的盐铁生意,就等着机会想将宝川的盐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