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们就该去死!还好意思活着?”
陆惟冷冰冰的看着他,突然脱下了厚重的棉袄,只着里衣,将邹宾拎了出去,扔到了校场上,做了个起手的手势,“邹大人,赐教吧!”
邹宾懵的不行,怎么就到要打架的地步了?再说,谁不知道陆惟武艺一流,他赐教陆惟?他单方面被陆惟殴打还差不多!
“不不不!赐教就不必了吧!”邹宾心虚的叫道,连连往后退。
陆惟飞身一脚踢了过去,邹宾被踢飞了出去,滚了两下才停下了。
邹宾爬起来,跟火烧屁股似的开始逃,被陆惟追上后又是一拳打在地上。
“你怎么不反抗?怎么不还手?”陆惟问道。
邹宾笑的比哭还难看,“我,我,卑职怎么打得过大人!”
“那些被胡人侮辱过的女人就打的过胡人了?”陆惟冷冷的质问道。
校场上原本看热闹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比你强,你反抗不了我,我若是把你打晕过去,扔给别人睡了你,你要不要去死?”陆惟又冷声问道。
邹宾脸色青青白白,十分难看。
陆惟不再搭理他,看向了校场围过来的士兵们。
“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军队为各位找来缝补衣服的妇人都是被胡人凌辱过,找不到活路的。”陆惟大声说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她们脏,她们可耻?”
士兵们静悄悄的,没人吭声。
突然有一个人带着哭腔叫道:“不觉得!她们不脏!”
陆惟看着那个人,说道:“没错!她们不可耻,可耻的是我们,是我们这些没有守卫好边境,放了胡人进来祸害百姓的军人!可耻的人是你,是我!”
不知道谁先起了头,士兵们高举着拳头,大声喊道:“杀胡人!保家卫国!”
整齐划一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接连不断,听的人热血沸腾。
军营外的马车上,章毓卿放下了车帘,陆惟只要不是恋爱脑发作的时候,就挺好一个人。
杜景仪感慨道:“夫人和大人总是能让我觉得从前的日子都是明珠投暗。”
章毓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把我放在陆大人前面?”
杜景仪依旧是一张看不出多余表情的笑脸,“若没有夫人,陆大人大约是想不到这些的。”
他转过头,看向了被捆着手脚坐在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语气轻松的说道:“我是打算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