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更茫然了,站起来提醒道:“我跟你说清楚啊,那玩意儿除了烧火,没啥大用,还不如木柴经烧呢!”
章毓卿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那是你们不会烧!”
陆惟领着队伍从外地剿匪回来,在军营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收拾整齐了才回都司府。多日不见章毓卿,他心里十分急切的想见到她,这一路上有许多见识见闻想跟她说。
我只是当她是可信赖的伙伴,一起打拼的合伙人而已——陆惟在心中这么跟自己说。
他脚步轻快的踏入了都司府,完全顾不上理会点头哈腰的书记官和热切向他问好的侍卫们,大步流星的往后院走,恨不得一步跨到章毓卿面前,心中洋溢的喜悦和期待满满的,像是会随着他的走动溢出来。
后院里静悄悄的,正屋的门虚掩着。
他径直往正屋走去,章毓卿此时在干什么?该不会还在睡大觉吧!
陆惟险些被自己的想象给逗笑了,临到门口时,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冷静严肃的模样,语气冷淡的说道:“我回来了。”
方芩在他身后,跑的气喘吁吁追过来,翻着白眼冷笑,装,接着给老子装!
然而他内心欢喜的推门进去,屋里空无一人,被褥叠的整整齐齐。
章毓卿时常写字的案上已经落了一层薄灰,像是几天没有住人了。
陆惟心中陡然一惊,高声喊道:“来人!”
立刻有侍卫跑了过来。
“夫人呢?”陆惟厉声问道。
侍卫赶忙说道:“夫人听方墨大人说盐场往西有几座山上有好东西,她要亲自过去看看,走了四五天了,还没回来呢!”
“什么好东西?”陆惟问道。
侍卫挠着脑袋,“这就不知道了,反正夫人眼光独到,她说是好东西,那肯定是好东西!”
“你们下去吧!”陆惟心中失望没见到人,又忍不住担心章毓卿的安全。
等侍卫和方芩走了,陆惟走到了章毓卿写字的案几边,看到一本书下压着一张纸,斜斜的露出了一个角。
他抽出纸,上面写着一句诗,欲飞无羽翼,欲渡无舟楫。
字写的瘦长带勾,傲绝孤直,的确是章毓卿的字,诗不算佳句,但意境十分愁闷。
陆惟看了之后垂下了眼眸,将纸重新放回了原位,坐到了章毓卿的床上。
这个地方是平日里他绝不被允许踏足的地方。
只有今天,他趁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