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道:“咸阳,颜二当家难道要出小圣贤庄?”
张良笑着点点头。
紫女道:“既然天要变,他定然也会去咸阳,那子房你呢?”
张良轻笑一声,摇头道:“既然景兄会去,自然诸事已经安排妥当,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区别?”
紫女笑道:“我看你是留在这桑海城中,防范墨家等人吧。”
张良道:“若是天下承平,又何须防范?墨家所追求的也不过是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而已,这一日,快了……”
此后几日,张良没有再来紫兰轩,倒是苏荷,频频乘车带着点心来往于紫兰轩、小圣贤庄两地。
一只只信鸽不断从各地飞往小圣贤庄,然后又从小圣贤庄飞往各地。
而颜路,则是乘着公输家的机关凤凰,直往西去。
一道浑身裹着黑袍的身影,悄悄混入咸阳宫中,身子一晃,已经变成了一个宦官。
与此同时,一只骑兵悄悄自北南下。
咸阳城里,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流传着“亡秦者胡也”、“始皇帝死而地分”的言论。
一时之间,颇有风雨大来之势。
朝堂之上,群臣上书,议论储君之位。
嬴政对此充耳不闻,只是令人精心准备春日大祭。
这日,咸阳城外
渭水之畔
兵甲森严,百官肃穆。
在百官后方,有几道身影神情虽肃穆,却有些僵硬。
嬴政着玄服,头戴冕冠,天问剑系于腰间,由一众侍卫护送着登上祭台。
钟鸣罄响,大祭开始。
扶苏持祭文,对天而诵。
“皇皇昊天,立我烝民。贻我来牟,帝命率育。”
“惜时惜阴,播厥百谷。载燔载烈,以兴嗣岁。”
胡亥立在百官之前,嘴角微不可查的露出一抹冷笑。
诵完,扶苏手捧祭文将其投入燃有烈火的青铜鼎中。
鼓响,乐起。
嬴政自祭桌上拿起一块玉玦,神情肃穆,掷于渭水之中:“皇天厚土,佑我大秦!”
渭水一旁,早候有一众宦官,取来河水,分与百官。
“饮!”
一声清响,众人饮水。
“这是……”
扶苏用力晃了一下头,眼前景色突然变得模湖起来。
“这水有毒!”
“不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