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今日要吃苦头了,要怪就要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偏偏大少司命心情都不美。”
田言呵斥一声,一道青芒自惊鲵剑剑尖射出,直袭叶龙。
下一刻,无尽的绿光弥漫,连同天上一轮皓月,都被如潮的绿光遮住。
龙吟剑鸣响亮不绝。
天地间只剩下了嘹亮之音。
良久,天地一清。
绿光,叶龙,剑气如从不曾出现一样。
死寂的夜色中只剩下了景舟的叹息声和田言的喘息声。
“田大小姐任性一次两次倒也无所谓,上代惊鲵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次不同意,还有下次,下次不同意,或许这惊鲵剑就要换主人了。”
“那盒子在你手中就是一件不祥之物,田大小姐又何必苦苦死守不放?”
七个国家,七个盒子,此时阴阳家已得其五,东皇太一对最后两个盒子愈发上心。
这长生二字,又有谁不动心?
也就是景舟有着那块残玉,不然换成自己,比东皇太一显得还要迫切。
田言手中那个盒子,乃是魏国之物。
信陵君魏无忌死后,那铜盒便落在惊鲵手中。
惊鲵死前,则是将盒子交给了田言。
嬴政手中那个盒子暂且不提,田言手中这个是如何都难以保住,只是早晚罢了。
田言拄着惊鲵剑,半跪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处挂着一抹嫣红,那是血。
那叶龙威力巨大,连同四面八方的空间一并封锁,叫她多无可躲,只能硬抗。
若非田言会察言观色之功,能看出叶龙身躯的破绽,以剑气消弱其威势,此时或许她已经香消玉殒。
即便是这样,受那叶龙一击,田言五脏六腑如同移位,胸口闷痛如遭锤击。
景舟从翠竹上起身,上前两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翠色的丹药,以龙游之气裹着,送到田言面前,笑道:“田大小姐,这不撞南墙不回头,可不好。我虽有怜香惜玉之心,不舍得动手,但是她俩可没有,你不做出正确的选择,难免要吃一番苦。”
田言冷声道:“谁要你假惺惺!”
“哦,不要也好,看来是我多情了。”景舟轻笑一声,便要将龙游之气收回,田言一手拿过丹药,冷道:“谁说不要的?”
景舟轻叹一声,这姑娘家的心思,果真是不能猜,也猜不对。
将丹药服下,田言盘坐在地上,运气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