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笑道:“你可伤不到我,新郑没了一座紫兰轩,桑海城又多了一座紫兰轩,相比新郑,这桑海城地段更好,风水更佳,我岂会伤心?”
“紫女姑娘倒是会安慰人”,张良摇头轻笑一声,又道:“为何不见弄玉姑娘?”
紫女打趣道:“莫非子房是中意弄玉妹妹了?也是,弄玉妹妹国色天香,温婉灵慧,可惜,你若是早点能表明心意,到还有三分机会,不过此时嘛……”
“良可不敢从紫女姑娘手中抢人。”张良摇摇头,又是一阵苦笑。
紫女展颜一笑:“子房你就是想抢也抢不过。”
过了片刻,紫女见张良眉目舒展了稍许额,才正色道:“弄玉在陪胡夫人呢。说起来,这她母女二人都是可怜人。”
张良道:“良早该想到的,二人前半生命虽坎坷,好在此时安稳下来。”
这时忽然自门外传来一声惊叫,声音凄厉,叫人闻之心寒。
子慕胖乎乎的身子,此时却变得异常灵敏,只见他如同疯牛一般夺门而出,眨眼便消失在人群中。
“子慕!”
“子慕!”
几个儒家弟子此时也没了心思听曲,不知为何好好的,子慕便发了疯,如同撞邪一般。
几人不放心子慕,匆匆付了茶水糕点钱,便朝着子慕消失的方向追去。
街上行人比肩,便是马车此时都犹如陷进沼泽之中,哪里瞧得到子慕半个身影儿?
几人心里狂喊:“子慕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若是你出了事,依照儒家以往的处事方式,我等也难逃干系,《国风》、《周礼》难免要罚抄百遍!”
景舟见状哈哈笑了几声,推门进了张良和紫女所在的雅间,想来是上次,大司命将这小胖子吓得不轻,以至于此时他见了自己,如同见了鬼一般。
“不知是何事叫景兄如此开心?”张良先是一笑,然后才拱手行礼道:“良见过景兄。”
“哈哈哈,子房不妨猜一猜?”景舟上前两步,来到桉桌旁,将茶盏摆好,从腰间掏出一玉盒,到出几钱茶放在茶壶中,接着指尖一点桉桌,那茶壶跳动,落在他掌心,不过片刻,便见一缕白气子茶嘴喷出,氤氲清香随之四散开来。
景舟拎着壶将三个茶盏倒满,笑道:“这茶乃是取自蜀山,子房不妨尝尝,味道却是与七国之茶略有差异。”
张良跪坐在桉桌旁,端起茶,端详了一番,浅浅饮了一口,笑道:“良曾在典籍中看到过这蜀山云雾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