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起初他还担心宁苏若是得知屋里那位并没受伤不知愿不愿意继续配合下去,还想着若是这位把真相捅了出去,他又要如何收场,如今看她对家妹的这份埋汰,便知道她是站在他们这边。
他实则十分感激她。
故而,杨青玉朝宁苏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上次多亏了神医来跑了一趟,否则我这条小命只怕也活不成了。这次又麻烦你来跑这一趟,还请多担当。”
宁苏道了一句客气。
她向来对知理懂礼的人有好感,更何况杨青玉还长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她会到侯府来的典故,杨青玉自然是不懂的,宁苏也闭口不谈这个,转身便回屋里去了。
等帮着把赵氏细细检查了一遍又派了药写好方子告知禁忌之后,天色已经不早。刘妈妈来来去去,什么事都亲自亲为,眼圈红了又红。
而在侯府别处,听说杨思漪及其他两名公子哥正在受审,将将才收起没几日的家法又搬了出来,今夜注定是不眠夜。
宁苏听说到这个的时候倒是想过去凑凑热闹,奈何宫里的那位又遣人来催了好几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帝身子哪里出问题,时不时也要跟着苦口婆心地劝她,说是皇帝的身体最不能耽误。
宁苏当真想翻白眼。
宫里那位的身子好着呢,催得这么急无非就是一直关注着尧宁县主的情况。
她看不成戏吃不成瓜心里有怨气,却也只能收拾一下回宫去了。走前刘妈妈还亲自过来道谢,说到最后遮遮掩掩的,宁苏知道她的意思,回得也极为干脆,“……夫人那是常年操劳操心再加上乱补乱吃给造成的顽疾,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好。再者,她如今打击过大导致脉象不稳,说句不好听的,她没什么想活下去的心思,若一直是这个心态,夫人的情况可不容乐观。”
刘妈妈听得心惊胆战,自然懂得那话里的意思,“这么说夫人是不是也很危险?会不会……”
她之前听了宁神医的话,心知夫人的情况很严重,却是没想到情况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刘妈妈很焦虑,这当口听得神医直截了当道:“这个要看夫人的造化了,原本就是多年下来养成的顽疾,再加上心病,若迟迟没好转便会恶化,甚至是因此殒了。”
刘妈妈强忍泪水,险些要给她跪下来。宁苏见她那副模样,多半又是要哀求她救人,便抢先道:“这个当真不是我的问题,其他的好说,心病我是医不了,我又控制不了夫人的思维和想法。话言尽于此,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