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烫得不严重,快回去拿药膏涂一涂,回头我还要检查一下,若是给烫红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青菀稀里糊涂被赶出了清风斋。
直至回到自己的厢房里让初荷上着药的时候,她才因着那冰凉冰凉的触感缓了过来。
“初荷,我这只手是不是……”杨青菀回想起自己被一只手握住的那一刻,登时又觉得有些生无可恋,她轻咳一声,“好在那会儿屋里也没几个人,这事儿千万不要往外说,你就当没发生过。”
她还是在乎声誉的。
她一个待字闺中的侯府贵女,虽不急着嫁人,可以后仍然是要嫁人的,这等被占了便宜的事儿自然是三缄其口最好。
哪怕对象是高高在上的大相爷。
杨青菀这般想着,很是无力。
……那位爷怕是故意坑她的吧,也不避避嫌。
如此也就罢了,害得她直接被杨青玉给赶了出来,她要说的事儿又全部都给埋在了心里。
她说得倒是干脆,初荷却十分为难,一面给自家主子十分细心地上着药,一面也忧心忡忡,“奴婢自然不敢往外说,可是相爷把您的小手给摸了,姑娘觉得要如何是好?”她顿了顿,又委婉地补充了一句,“虽说相爷的出发点是好的,那会儿多半是真的提姑娘您担心故而才会出了手,可是这也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
杨青菀比初荷要想得开,“你也知道那位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并无其他意思,我们若是多想了反而是自寻烦恼。我就当是被小蚊子叮了一口,不痛不痒的,又没其他人知道,实则问题也不那么大。”
初荷却过不了心里的那关,“可是姑娘长这么大,当真还是第一回被男子给摸了手,就连大公子都……”她猛地想起方才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登时改口,“哦,对,大公子也摸了。”
自家姑娘一日里被摸了两次手,初荷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不行,奴婢得缓一缓,今日发生的这事儿当真是吃不消。”
杨青菀亦是头疼,“初荷你说话注意点,什么摸不摸的,若真要计较起来,相爷的损失要比我大得多。”
她想起了在烟雨行的时候,自己把沈大相爷看光了的那次,一时之间,心里头竟是觉得好受了不少。
如此一来,一人一次算是抵消了。
初荷却不知这其中的曲曲绕绕,她是杨青菀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觉得是自家主子吃了大亏,面色越发阴郁。
这厢,清和苑看似风平浪静,清风